作者:Frank Xue 在上篇的文章裡,我們簡單的提到了以色列聖殿約櫃的幾個可能藏生之處。有傳說約櫃現在被藏在埃塞俄比亞的一座教堂里;也有人說是在以色列聖殿山的地下密室裡;還有位聖經考古學家韋羅恩(Ron Wyatt),聲稱自己在各各他山的山洞密室裡,發現了約櫃。這三種說法都有可能是真的。但是,那一種說法是最具有聖經的應證呢?讓我們一起以聖經來考證這三種說法,看看這些說法到底有沒有聖經的根據。 約櫃在埃塞俄比亞? 約櫃被藏埃塞俄比亞的一座教堂里,以聖經角度來講,這個說法不是那麼有力。正如在上篇的文章裡討論的,在列王記上10:13 提到 「…於是女王和她臣僕轉回本國去了。」,示巴女王並沒有留在以色列。所以示巴女王為所羅門生了一個私生子,在以色列長大後,和一些祭司們把約櫃偷出來,運到了埃塞俄比亞,這個說法很缺乏聖經的考證。 約櫃在聖殿山的地下密室? 傳統猶太人認為約櫃是在聖殿山的地下密室。他們認為約櫃應該是被藏在最神聖的地方,而聖殿的至聖所就是最神聖的地方。他們相信它不僅可以使整塊地表面成聖,而且還可以使至聖所地底下成聖。所以,他們認為約櫃應該是被藏在聖殿山以前至聖所的地下密室。但這個說法也缺乏聖經的考證。 約櫃在各各他山的山洞裡? 聖經考古學家韋羅恩,聲稱自己在1982年1月6日,在各各他山的山洞密室裡了發現了約櫃。除了約櫃以外,他還在這個山洞裡發現了聖殿用的其它器具和一些其它物品,包括陳設餅的桌子、金燈臺、和金香爐,還有一把5尺2寸長的劍(可能是歌利亞的劍)和一件祭司穿的以弗得等。 羅恩還在約櫃的施恩座上,發現有乾掉的耶穌血跡。在施恩座的左邊,是一團乾的血跡。在施恩座的右邊,是零零碎碎分散的點滴乾血跡。他取了點左邊的乾血跡,拿去以色列的一個化驗室去化驗。結果,出乎化驗員的驚訝,這些原是死的人血細胞,居然在顯微鏡下開始分裂增長,它們居然是活的。化驗員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因為他知道乾掉的血跡不可能是活的。於是,他又叫了其他化驗員來看。看完之後,他們驚訝的問羅恩“這是誰的血?”。羅恩回答說:“這是你們彌賽亞的血。” 當羅恩告訴他們這血是耶穌的血時,他們開始嚎啕大哭,然後又歡呼。羅恩說,從此,那幾個化驗員的生命不再一樣。 這些化驗員因見證了耶穌的血是活的,而明白了耶穌就是他們所等待已久的彌賽亞,耶穌的寶血在為耶穌作了見證。聖經在約翰一書這樣記載: 「作見證的原來有三:就是聖靈、水,與血,這三樣也都歸於一。」(約一5:8) 聖靈、水,與血都在為耶穌作見證。當耶穌在約旦河受施洗約翰的洗禮時,為耶穌作見證的就是水;在耶穌受完洗時,聖靈像鴿子般降落在耶穌的身上,來為耶穌作見證;當耶穌為人類的罪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時,祂所流出的寶血就成為祂的見證。 所以,那幾個化驗員因見證了耶穌的血是活的,而得着耶穌的救恩,這再次證實了耶穌的寶血在為耶穌作見證。 在羅恩所發現的約櫃施恩座上,除了左邊的一團耶穌的乾血跡外,在施恩座的右邊也有分散的點點滴滴的乾血跡。這些右邊的血跡又是什麼呢? 在舊約利未記16章這樣記載: 「14 也要取些公牛的血,用指頭彈在施恩座的東面,又在施恩座的前面彈血七次。15 隨後他要宰那為百姓作贖罪祭的公山羊,把羊的血帶入幔子內,彈在施恩座的上面和前面,好像彈公牛的血一樣。 16 他因以色列人諸般的污穢、過犯,就是他們一切的罪愆,當這樣在聖所行贖罪之禮…」(利16:14-16) 在舊約大祭司要每年一次在贖罪日進入至聖所,用公牛和公山羊的血為自己和百姓來贖罪。他要站在施恩座前面,用取些公牛或公羊的血,在施恩座的東面,用指頭彈七次,彈在施恩座的上面。而施恩座的東面指的就是右邊。 這樣年復一年,大祭司每年在贖罪日,在約櫃的施恩座上,用指頭分別彈七次公牛血和七次公山羊血,來為自己和百姓來贖罪。很顯然,在施恩座的右邊會留下大祭司所彈的血跡。又因為是用手指頭彈的,所以施恩座上的血跡不可能是一團的,而是分散的、點點滴滴的血跡。而這個正是符合羅恩所發現的約櫃。這個約櫃施恩座上的右邊,正是有分散的、點點滴滴的乾血跡。這也可以證實這些點點滴滴的乾血跡是公牛和公山羊的血。 但是我們又如何以聖經來證明,在施恩座左邊的那一團乾血跡就是耶穌的寶血呢? 在上篇的文章裡,我們有提到羅恩發現約櫃時,在約櫃的正上方是一個有裂縫的岩石壁。而施恩座左邊的那一團乾血跡就是在這條裂縫的正下面。很顯然,羅恩意識到這一團血跡是從這個裂縫裡滴下來的。這突然讓他明白過來,他眼前的這團血跡不是一般的血跡,而是耶穌的寶血。 因為羅恩早就在這個裂縫正上方大約20尺的地方,挖掘到了耶穌被釘十字架的確切位置,而且它的旁邊就有一條很深的裂縫。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條裂縫會引伸到地底下20尺深的地方。耶穌的寶血就藉著這條裂縫,滴到了約櫃的施恩座上。又由於耶穌的血是在一段時間內,不斷的滴到施恩座上的左邊。所以,最後左邊就形成了一團的乾血跡。 在馬太福音二十七這樣記載: 「50 耶穌又大聲喊叫,氣就斷了。 51 忽然,殿裏的幔子從上到下裂為兩半,地也震動,磐石也崩裂。」(太27:50-51) ...
作者:Frank Xue 自從1948年以色列復國以來,中東就成為許多基督徒研究、探討末世和耶穌再來的中心點。在1948年的以色列,猶太人的基督徒大約只有12個人。但今天在以色列,據估計大約有超過2萬個猶太人基督徒。在全世界大概有35萬個猶太人基督徒。不僅以色列在不斷的轉向他的彌賽亞耶穌,甚至中東的其它回教國家也不斷的回轉歸向神。其中一個國家就是伊朗。 伊朗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末世屬靈的大甦醒。 當我們提到伊朗時,你可能首先想到的是“一個發展核武器,並對以色列有很大威脅的回教國家”。但你所不知道的是,這個伊斯蘭教掌權的國家,居然是目前基督教人口增長最快的國家。近幾年來,伊朗平均每年基督教人口以19.6%的增長率在成長(美國只有0.8%)。聖靈正在大大的澆灌伊朗,伊朗正在經歷一場末世屬靈的大覺醒,正如先知約珥所預言的「以後,我要將我的靈澆灌凡有血肉之軀的。 你們的兒女要說預言, 你們的老人要做異夢, 你們的少年要見異象。 」(約珥書2:28)。在這末世,神正在伊朗行奇妙的作為。 到底伊朗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伊朗人的心近年來開始會甦醒?在這末後的世代,神到底在伊朗行什麼樣的奇事呢?讓我們一起來看。 伊朗成立於1979年。目前,人口總數超過7600萬。其中98%的人信奉伊斯蘭教,只有2%的人信其它宗教包括基督教。近幾年來,由於伊朗不斷的發展核武器計劃,造成了國際和中東局勢的緊張,這使得聯合國以及其它一些國家對伊朗施加國際制裁。伊朗的經濟因著國際制裁,也陷入極為蕭條的階段。人民的生活開始變的非常艱難,社會失業率也不斷的增加。 不斷惡化的社會經濟,使得伊朗人民開始對他們的政府失去盼望和信賴。於是在沮喪之中,他們開始轉向毒品、暴力和其它犯罪活動,來逃避這毫無盼望的現實社會。 就這樣年復一年,伊朗現在是世界上人均毒品使用率最高的國家。 伊朗的青年人們-虔誠的伊斯蘭教徒,看到整個國家政治和經濟的衰敗時,他們開始對他們所信的阿拉產生許多的懷疑和困惑。他們心靈的深處開始不斷的向外界呼求幫助,甚至想要認識基督教的耶穌。這對於伊斯蘭教徒來講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在伊斯蘭教的可蘭經裡曾明文規定,任何一個伊斯蘭教徒若離棄伊斯蘭教,去信其它的宗教,都要處以死刑。這對那些想要信基督教的伊斯蘭教徒來講,是有可能要附上生命的代價。即使這樣,他們也願意去找可以幫助和拯救他們的神。他們的心已經被神預備好,來接受祂的救恩。正如耶穌所說的:「你們不是說『到收割的時候還有四個月』嗎?我告訴你們,舉目向田觀看,莊稼熟了,可以收割了。」(約4:35) 雖然,這些伊朗人的心已經被預備好來接受福音,但是在伊朗的街道上確找不到傳福音的人。因為以伊斯蘭教為主的伊朗政府,不允許它的國民信奉其它的宗教,也不允許有人傳遞其它的宗教。因此,所有由伊朗政府所管制的有線電視節目,都不可以有任何其它宗教的節目。對於活在這種專制政府下的伊朗人民,想要聽到福音,幾乎是不可能。 但在神沒有難成的事。神開始感動一些人,讓他們製作一些福音電視節目,透過衛星來把這些節目,傳遞到伊朗,讓那些擁有衛星電視的人,都有機會可以接觸到福音。在伊朗,家裡擁有衛星接收器是非法的。因為政府想要控制人民,不希望他們聽到任何從外界來的訊息。但是,政府越禁止他們購賣衛星接收器,他們就越想要賣,好讓自己跟外界有連接,能聽到真實的訊息。現在在伊朗,大約有50%到70%的家庭擁有衛星接收器。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在神所興起向伊朗傳福音的人中,其中一位就是赫木茲博士(Dr. Hormoz Shariat)。他出生在伊朗,從小就是一位伊斯蘭教徒。在1979年,他來到美國求學。 到了1980年,他和他妻子的關係相處的非常不好,以至於到一個地步他們定了一個日期要離婚。就在他們離婚前的一段時間,他的妻子突然信了耶穌。然後在短短的兩個禮拜內,他發現他妻子的生命開始改變。 以前,當他們吵架時,他妻子總是跟他大聲的反駁,發脾氣。但是在她信了耶穌後,當他生氣時,他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的大聲反駁他,反而一聲不吭的任他吵。這使他非常的驚訝。於是,他也開始對他妻子所信的這位基督教的耶穌開始好奇。結果,在他妻子信主之後的兩個禮拜,他也接受耶穌的救恩。 但他沒有想到神早已對他的生命,定了一個特別的計劃,就是要他建立一個一天24小時,一周七天的播放福音電視節目衛星電台。結果,靠著神的恩典,他建立了“伊朗活著事工(Iran Alive Ministries)”從2001年開始,他就使用衛星電台,將福音電視節目傳遞到中東和歐洲。現在,大概有4500萬的伊朗人可以看衛星電視節目,儘管政府仍禁止他們擁有衛星電視。 因著衛星福音節目的傳入,伊朗人民的心開始不斷的轉向耶穌。因為他們對從小所信奉的伊斯蘭教已經失去了盼望。一天五次向阿拉的禱告,對他們來講已經失去了意義。枯乾、破碎的心靈不斷的發出呼求。就在這時,他們透過衛星電視聽到了福音,剎那間,在他們靈魂的深處燃起了一絲的盼望。這位他們從未聽過的耶穌,可能就是他們的拯救者。 他們飢渴又好奇的心靈,看到福音節目後,往往就馬上打電視節目上所顯示的電話號碼,詢問如何才能得到這個救恩。他們從未想到過,在電話的另一端居然也是位伊朗人,而且不是在遙遠的美國或歐洲接的,而是在伊朗某個村子的地下室接的電話。因為為了要躲避伊朗政府的追蹤和監視,這種咨詢電話都是要經過國外的線路,然後才轉回到伊朗,讓當地的基督徒來接聽,並幫助那些想要信耶穌的伊斯蘭教徒。 赫木茲博士說,他們24小時/7天的衛星電視在伊朗開播的那一天,有一個伊斯蘭教的家庭因著好奇看了那天的福音節目。看完後,他們馬上開始寫電子郵件給赫木茲博士的“伊朗活著咨詢中心”,問咨詢同工有關耶穌的問題。一個禮拜之後,他們作了決志禱告,並錄下了他們的禱告詞。他們將他們決志禱告的語音檔案寄給了咨詢中心,並叫咨詢同工確認他們作的決志禱告是正確的。 在接受耶穌後,他們的生命開始被改變。他們跟他們伊斯蘭教的其他家庭成員開始分享福音。然後,他們就放他們自己錄的決志禱告詞給他們聽。在短短的一個禮拜,有20位伊斯蘭教徒接受了耶穌,生命也因此被改變,正如神所說的:「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羅1:16)(在文章下面可觀看此見證的Youtube英文版) 有一次,赫木茲博士到伊朗的一個秘密聚會點作教會領袖培訓。一整天下來,到晚上十點時,他已經累得不行。但是對那些原本是伊斯蘭教的基督徒們來說,晚上才剛剛開始。他們上完培訓課後,晚上就開始歡喜快樂的敬拜、讚美神,一直到凌晨兩三點鐘。赫博士問他們為什麼他們會這樣的火熱愛神。他們回答說:“以前,我們在事奉殘酷、嚴厲的伊斯蘭教的阿拉時,我們都是非常的虔誠。更何況現在我們所事奉的是一位充滿慈愛和憐憫的上帝?我們豈不更加要火熱的愛祂嗎?” 他們還說,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們每天一起領聖餐。因為他們當中的一位基督徒被政府抓走,很有可能他們隨時也會有生命的危險。所以,他們很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間,並且每天歡喜快樂的一起領聖餐,隨時準備著明天就會被殺的可能。如同耶穌在最後的晚餐,與祂的門徒們一起領受祂的餅杯,照樣,他們也彼此領受主耶穌的餅杯,就算明天被殺,他們也可以在天上與耶穌相會,繼續和耶穌喝這餅杯,其樂無比。 可能就是這種殉道者的精神,使得整個伊朗正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末世屬靈的大甦醒。每天都有許多的伊斯蘭教徒透過看衛星電視福音節目,而認識了耶穌。據保守估計,目前,伊朗的基督徒人口可能有超過100萬,而且每天都在增加。 另外,也有一些伊斯蘭教徒聽到福音後,想要信耶穌,但又很害怕,不敢信。如果他們信了耶穌,他們怕他們以前所信的阿拉會懲治他們。這使得他們非常膽怯、害怕,不敢接受耶穌。我們需要為他們禱告,捆綁那些懼怕的靈,並求神釋放信心和剛強的靈在他們裡面,好讓他們以信心來回應神的救恩。 在這末世,神要得着中東,祂的榮光要照亮那活在黑暗中的百姓。伊朗要首先歸向神,照著神在2000多年前藉著先知耶利米所應許的,「我要在以攔設立我的寶座,在那裏除滅君王和官長。這是耶和華說的。到末後,我卻要使被擄的以攔人歸回。這是耶和華說的。」(耶49:38-39) 。這“以攔”就是現在的伊朗。伊朗的百姓要得見耶和華的榮耀,耶和華的寶座要設立在伊朗人的心中,他們都要歸向耶和華。 ...
作者:Frank Xue 在聖經的舊約,有許多的經文預言了耶穌的降生與被釘十字架。但只有少數的經文預言了耶穌有一天將會以君王的身份進耶路撒冷,詩篇118:22-26就是其中的一部分。這段經文不僅記載了耶穌第一次以君王的身份進耶路撒冷,這就是我們一般所聽到的棕櫚主日 Palm Sunday,更是預言了耶穌的第二次再來。現在讓我們一起來查考詩篇118:22-26的預言意義,以及它是如何應驗的。 詩篇118:22-26 22 匠人所棄的石頭 已成了房角的頭塊石頭。 23 這是耶和華所做的, 在我們眼中看為希奇。 24 這是耶和華所定的日子, 我們在其中要高興歡喜! 25 耶和華啊,求你拯救! 耶和華啊,求你使我們亨通! 26 奉耶和華名來的是應當稱頌的! 我們從耶和華的殿中為你們祝福! 首先,這段經文預言了神所差派的彌賽亞,將會被人所棄絕。在22和23節提到,神將會使用人所棄絕、藐視的那塊石頭,成為房角的頭塊石頭。耶穌就是這樣被他的百姓所拒絕、藐視並唾棄。他每次向眾人傳講神的道時,祭司長和法利賽人就想要捉拿他。當耶穌被抓去審判、被鞭打時,他也沒有開口反駁。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所棄絕的耶穌,就是要來拯救他們的救贖主?正如先知以賽亞所預言的: 「1 我們所傳的有誰信呢? 耶和華的膀臂向誰顯露呢?2 他在耶和華面前生長如嫩芽, 像根出於乾地。 他無佳形美容; 我們看見他的時候, 也無美貌使我們羨慕他。 3 他被藐視,被人厭棄; 多受痛苦,常經憂患。 他被藐視, ...
編輯:Frank Xue 從3月25日開始到4月2日,猶太人開始過他們的逾越節,來紀念神當年在埃及,藉著羔羊的血來拯救他們脫離死亡天使們的滅長子之災。同樣的,兩千年前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就成了逾越節的羔羊,流出寶血來洗淨人類的罪,救贖了我們的靈魂脫離死亡。 耶穌的受難與復活至今已將近兩千年,雖然曾親眼見證祂受死和復活的門徒們,都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但耶穌卻特意留下了一樣物品──祂的裹尸布,來作為祂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這塊裹尸布不僅記錄了耶穌被鞭打、折磨與被釘十字架的整個過程,更是將祂復活的那一刻也印在了上面。裹尸布上的耶穌3D圖像是科學家們至今無法解答的一個謎。以人類目前的科學技術,都無法仿製出同樣的效果。 今天,這塊裹屍布仍被存放在意大利北部的一座叫“都靈主教座堂” (Duomo di Torino)的教堂內,所以也被稱為“都靈裹屍布”。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具有爭議性的一塊裹屍布。一位名叫思項羽的學者,針對這塊裹尸布作了詳細的研究分析。以下是其中的一部分文章。他闡述了一些醫生、生理學家、物理學家、和驗屍官等,他們對耶穌裹尸布所作的科學性研究的報告和看法。以此,從科學的角度來驗證這塊裹尸布,就是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 (以下專題文章取自《都灵裹尸布 – 人类历史上最神奇的遗物》-思項羽) 耶穌所使用的裹屍布(Shroud)乃是一種“斜紋,三合一”高級亞麻布,(又稱“鯡魚骨編織法”的高級亞麻布)。 聖經記載,提供這個裹屍布的,乃是一個叫“約瑟”的富有者,他給耶穌的裹屍布,是非常昂貴的。 不是教會要科學家來研究裹屍布,是科學家們釘著天主教,追著要研究。 他們給教廷施加了很多的壓力。 (左圖:這是裹屍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 顯示右肋、手、腳三處以上大面積的積血。) 關於法國醫生皮爾·巴貝特(Pierre Barbet)——他的突出貢獻在於:首次將生理學,十字架刑罰,和都靈裹屍布上的特點,結合起來進行系統考察。 他在1936年所著,1953年在美國發表的先鋒型專著《一個醫生眼中的各各他山》對後世影響極其深遠。 在這部著作裡面,他最早從醫學的專業角度,肯定了裹屍布的真實性,同時也肯定上面的人物,就是耶穌。 我們這裡列舉幾個他最著名的研究成果: 因疼痛或痛苦所導致的皮膚出血症(hemorrhaging)解釋為什麼聖經裡面會記載耶穌“汗流如血”的現象。 裹屍布上的鞭傷的血跡痕,和羅馬帝國時所使用的特殊的皮鞭形狀完全吻合。 這種皮鞭叫“啞鈴鞭”(Flagrum)。 目的就是為了讓受刑人產生深度創傷。 裹屍布上證據,表明耶穌所受的鞭打,超過通常法定的數目(舊約律法,規定犯人被鞭打的數目,最多不得超過40下。右圖:耶穌背部受鞭打的傷痕) 裹屍布上鞭傷血痕的角度和方向的變化,顯示曾經同時有兩個行刑人,一高一矮,對耶穌實行鞭打。 聖經所記耶穌所戴之“荊棘的冠冕”,其實更像是一頂帽子,從四面八方扎進耶穌的頭部的各個部位。 而不僅僅是在頭頂上圍繞成一“圈”而已。 裹屍布上無數精確的,醫學的細節特徵,使得仿冒成為不可能。 而這樣的醫學知識,更不可能為人所知。 洛杉磯市政府停屍房的首席生理學家,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 MDJD)確認了後來一致公認的,裹屍布上男人的幾個非常重要血液病理考察結果:(原文省略) ...
作者:Frank Xue 在上期的文章“都靈裹屍布—基督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一)”中,我們從科學、醫學以及生理學等角度,談到了都靈裹尸布的真實性,並從多位科學家、醫學家和病理學家的口中,確認了裹尸布上的圖像,不可能是中世紀的偽制品,而是一位真人,在受到古羅馬酷刑鞭打折磨後,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死。而唯一能吻合這些描述的,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耶穌基督。 都靈裹尸布不僅紀錄了耶穌受難以及被釘十字架的整個過程,更是見證了耶穌的復活。 在2008年,英国广播公司(BBC)播出了一部關於“都靈裹尸布”的紀錄片(註一)。片中採訪了幾位研究裹尸布的科學家和歷史學家等,並對裹尸布的真實性作了深入的探討。其中一段談到關於裹尸布上還有另外一條裹尸布帶,這個發現對於約翰福音20:1-8的解釋提供了一個更清晰的畫面,也更進一步的說明了耶穌復活的真實性。 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博士,科罗拉多州都灵裹尸布中心主任,都靈裹尸布研究項目(STURP)的一位主要負責人,曾在1978年帶領一群由40人組成的科學研究團隊,前往意大利的都靈,對都靈裹尸布進行詳細的研究考察(註二)。在經過了將近30年的研究後,他對這塊裹尸布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他發現在這塊裹尸布的左邊緣,有一條將近與裹尸布一樣長的布帶,是被縫在裹尸布上的。被縫的直線痕跡非常明顯,人的肉眼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經約翰分析證實,這塊裹尸布在透射光的照射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裹尸布裡面的橫線紋路與被縫上的布帶橫線紋路,是完全一致的。如果這塊布帶不是屬於這塊裹尸布的,那麼它們裡面的紋路肯定是不可能一致的。所以據約翰分析,這條布帶原先是屬於這塊裹尸布的一部分,但又被撕下來過,後來又被人縫上去了。而且他還相信這條布帶,就是耶穌的門徒彼得和約翰,在耶穌復活後的墳墓裡,所看見的另外一條細麻布。他們不僅僅只有看見耶穌裹尸布和裹頭巾而已,而且還看見另外一條細麻布,也就是這條布帶。 這件事情被記載在約翰福音20:1-8: 「1七日的第一日清早,天還黑的時候,抹大拉的馬利亞來到墳墓那裏,看見石頭從墳墓挪開了, 2就跑來見西門‧彼得和耶穌所愛的那個門徒,對他們說:「有人把主從墳墓裏挪了去,我們不知道放在哪裏。」3彼得和那門徒就出來,往墳墓那裏去。 4兩個人同跑,那門徒比彼得跑得更快,先到了墳墓, 5低頭往裏看,就見細麻布(othonia)還放在那裏,只是沒有進去。 6西門‧彼得隨後也到了,進墳墓裏去,就看見細麻布(othonia)還放在那裏, 7又看見耶穌的裹頭巾沒有和細麻布(othonion)放在一處,是另在一處捲著。 8先到墳墓的那門徒也進去,看見就信了。」(約20:1-8) 在這裡的“細麻布”,英文KJV版翻譯為“linen clothes”,NIV版翻譯為“strips of linen”。它們用的都是複數,意為多塊細麻布。它的希臘原文為“othonion”,複數形式是“othonia”。根據塞耶希腊词汇的解釋(Thayer’s Greek Lexicon),“othonion”一般的意思是一塊細麻布。但是當這個字被用作裹尸布時,它指的是多塊細麻布,並統稱為裹尸布(註三)。 在這段經文中,我們可以大概確定至少有三塊布。一塊是耶穌的裹頭巾,另外兩塊或更多是用來裹耶穌屍體的細麻布,也就是“othonion”-裹尸布。 根據約翰博士的推測,在這具屍體被埋葬時,有人很可能從他的裹尸布上撕下一條很長的布帶,在屍體被大塊的裹尸布包裹住之後,再用這條長布帶從腳部開始綁,然後以環繞式S形將屍體和裹尸佈纏裹在一起,使他的手和腿不至於鬆開。由於死者的雙腳大量流血,所以這條布帶應該是從死者的腳部開始綁,好讓大塊的裹尸佈能緊緊的包住雙腳以及血。 從都靈裹尸布的圖像中,可以看出死者的雙腿是彎曲向上拱起,且是緊密相靠的,而不是分開的。如果沒有一條布帶將他的雙腿綁緊,它們是不太可能靠的這麼近。而且他的雙手是交叉放在腹部的下面,如果雙手沒有被一條布帶固定住的話,這種擺放的姿勢是不可能長久的。因重力的緣故,雙手肯定會滑落下來。 另外一個可能被布帶綁過的位置,就是死者的脖子。依照約翰博士對裹尸佈上圖像的分析,他說在死者的脖子部位,好像突然有被打亂的痕跡。死者頭髮的影像,從脖子的部位開始,變的不清楚。從影像上可以推測,死者脖子的部位曾被東西綁過。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83YoDiC1XMc] (BBC 短片: 都靈裹尸布上的布帶) 如果約翰博士的推論正確,那麼耶穌復活後應該有三塊布遺留在他的墳墓裡。一塊是大的裹尸布,一塊是細長的布帶,另外一塊就是裹頭巾。他的這個推論解釋了許多聖經學者對約翰福音20:1-8的疑問,並且為耶穌的復活提供了一個更完整的解答。 根據《奧多斯裹頭巾》的作者及歷史學家馬克·格辛(Mark Guscin)解釋,按照第一世紀猶太人的傳統習俗,一具屍體在安葬之前,它的臉部如果有某種程度因受傷而毀容時,那就要用一塊裹頭巾來遮住死者的臉部,以免被人看到。一直到屍體被移到墳墓之後,那塊裹頭布才被拿開,放在一邊。然後,再用一塊大的裹尸布將他的屍體裹好(註四)。 耶穌被裹的方式不是像埃及殭屍被裹的樣子,而是由一塊又大又長的裹尸佈將整個屍體包在裡面。然後,可能再用一條布帶將屍體綁好。馬太福音27:59這樣記載: ...
作者:Frank Xue 在上期的部落格“都靈裹屍布-耶穌復活的真實性(二)”中, 藉著物理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博士,對都靈裹屍布上屍體姿態影像的分析,以及對裹屍布邊上所縫的那條長布帶紋路的解析,讓我們明白為什麼使徒約翰在空墳墓裡看見裹屍布就信了(約20:1-8)。 雖然,科學家們對於都靈裹屍布的實際年代還存在著許多的疑問,甚至1988年都靈裹屍布碳14的測試結果,將它視為是14世紀的產物。但是,這個測試結果,卻與許多科學家對都靈裹屍布所研究考察得出的結論相抵觸。其中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在裹屍布影像的眼睛上發現了兩枚鑄造於本丟·彼拉多年代的銅幣。 彼拉多銅幣的發現 首先發現裹屍布影像的眼睛上有東西的是,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STURP)的三位主要科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和他的兩位同伴。在1976年,他們使用先進的VP-8影像分析儀,對都靈裹屍布臉部的照片進行3D影像分析。結果,他們出乎意料的發現,在左右雙眼的眼瞼上面,分別有一個看似像紐扣大小形狀的物體,他們猜測可能是銅幣。後來經過仔細的分析研究,他們覺得有可能是公元30-31年本丟·彼拉多的銅幣(註一)。 後來,芝加哥洛約拉大學(Loyola University of Chicago)的神學教授弗朗西斯·費拉斯(Francis Filas S. J.),用1931年意大利攝影師恩瑞(Enrie)所拍攝都靈裹屍布的照片,在經過放大後,結果也發現在裹屍布影像的右邊眼瞼上,有一個突出的紐扣狀物體。之後,他將這張照片交給一位叫邁克爾·馬克思(Michael Marx)的古幣專家鑒定。邁克爾得出的結論是,那是一枚鑄造於巴勒斯坦地區的羅馬古幣的影像。古幣上面刻有“UCAI”四個希臘字母,和一個如同牧羊人杖的圖案。他覺得那是一枚在公元29-31年間發行的彼拉多銅幣(註二)。 後來,弗朗西斯發表了自己的研究報告。他認為在裹屍布影像的右眼臉上的銅幣,刻有四個希臘字母“UCAI”。而這四個字母乃是古羅馬皇帝凱撒希臘文名字“TIBERIOU KAISAROS”,其中的四個字母“UKAI”。他相信“UCAI”乃是錯版的“UKAI”。因為希臘文的“K”和拉丁文的“C”的發音是相同的。所以,很有可能被弄錯了(註三)。 彼拉多銅幣的歷史 在本丟·彼拉多擔任猶大省省長時(公元26-36),在當時羅馬統治的猶太省,正統的猶太人拒絕使用印有羅馬皇帝頭像的錢幣,並視其為偶像。 為了適合猶太人使用錢幣,彼拉多就在耶路撒冷鑄造了另外一種稱為“萊普頓(Lepton)”銅幣,也就是我們所謂的“彼拉多銅幣”。這種銅幣主要是以青銅為原料。價值很低,面額也很小 。而且它做工非常粗糙,甚至在現代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中,發現有許多刻錯字母的銅幣。 (註四) 根據加拿大羅馬古幣研究專家吉恩-菲利普·方坦尼理(Jean-Philippe Fontanille) 的考察,在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類型中,可以分為三種款式。第一種是鑄造於公元29年。銅幣正面刻有一把長柄勺(Simpulum),是羅馬祭司在他們的宗教儀式中,用來舀酒,並澆奠在動物的頭上。銅幣的背面刻有象徵豐收的三把麥穗,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S”,意為第16年。 第二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0年。它的正面刻有一個象徵的權柄和牧養的羅馬祭司權杖(Lituus)。它的背面是一個象徵勝利和能力的桂冠,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Z” ,意為第17年。 第三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1年。正反面所刻的圖案與第二款一樣,是權杖和桂冠。背面還刻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H”,意為第18年(註五)。 根據菲利普的研究和考古的發現,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1年發行的,鑄造地在耶路撒冷。銅幣的流通使用範圍除了在猶太省之外,還有在今日土耳其的安提亞哥也出土了這些銅幣的樣本。它離耶路撒冷將近有500公里。還有一些銅幣在約旦出土。這些出土的彼拉多銅幣意味著至少有10萬平方公里的流通範圍。 根據菲利普的推測,這些銅幣的流通使用期限至少有35年之久。因為在公元70年,羅馬軍隊攻佔耶路撒冷時所留下的建築廢墟中,曾出土過彼拉多銅幣。這顯然證明這些銅幣在那時期曾被使用過(註六)。 錯版彼拉多銅幣的證實 由於彼拉多銅幣的流通範圍廣,使用期限長,在過去幾十年裡,已經一些彼拉多銅幣被陸續挖掘出來。而首先證實弗朗西斯錯版彼拉多銅幣理論的,卻是一枚來自佐治亞州古幣收藏家比爾(Bill ...
作者:思項羽 這裡所介紹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歷史遺物” – 無論你認為它是真,還是中世紀的偽造,起碼有幾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所有的人類文化遺產當中,哪怕就是埃及的金字塔,都沒有像它這樣,被如此密集地,被眾多的世界頂級的科學家和學者們所考察研究過– 這裡麵包括了歐洲和美洲很多國家的一流科學家和學者:比如美國、英國、法國、意大利、俄國、德國、西班牙瑞士。 。等國,這是第一。其次,“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囊括幾乎每一個重要的科學領域– 物理、化學、生物、植物、土壤、人體解剖、血液、光學、攝影、宗教、歷史、美術。 。 。幾乎所有這些領域的專業人士,都有涉足於研究項目之中的。甚至連美國和歐洲的原子能科學家,都有人從“放射科學”的角度,參與到相關的討論之中的。 它所引發興趣和思考,已經大大超越了任何一個類似的文物所可能導致的關注和熱情。不同的研究報告都指出,僅僅從1978年到1981年短短4年時間裡面,科學家們在都靈裹屍布研究上所花費的研究時間,就超過了15萬個小時(註一)。如果我們再考慮從1898年,都靈裹屍布的第一張黑白照片問世以來,不同領域內的學者在研究上所花的時間,以及目前方興未艾的研究熱潮的話,我們的確可以非常肯定地說: 它所創下的研究記錄,範圍之廣,參與之眾,時間之長,不僅前無古人,而且肯定後無來者。 英文版的“維基百科”對它的介紹很長,我們可以摘錄其中的一段,作為開場白: “都靈裹屍布是一塊亞麻布片。其上顯現一個和被釘十字架方式一致的,身體被傷的男人的形象。這片亞麻布目前被保存在意大利都靈的聖約翰大教堂。目前,科學家、信徒、歷史學家、和研究者們,對這塊亞麻布和其上的形象,是如何被造?以及何時被造的問題,有非常激烈的爭論。” 簡單地概括說:所謂的“都靈裹屍布”,就是一塊長約4.4米,寬約1.1 米的亞麻裹屍布。它的上面,完整地印有一個被釘十字架的男人的清晰面容,及全身正反兩面影像。從公元1357年開始,它就被完整地保存在意大利的都靈的天主教“聖施洗者約翰大教堂”內。在這件保存完整的亞麻裹屍布上,人們可以憑肉眼看到死者身上,遭受包括鞭答、毆打、荊刺、和釘十字架在內的多種酷刑,所留下的創傷和血痕。其情形,和聖經中四福音書中所記載的耶穌受難前後所遭遇的情形,極其吻合。 (見友圖) 從影像上看,這個男人頭頂的前後,有一圈“帽狀”的血流痕,顯示是遭尖刺狀的物體刺戳而造成的;他的右側鼻翼和麵頰浮腫,顯示生前曾經被毆打過;右肋下有一快巴掌大的血跡,其傷口呈橢圓狀,長約六厘米;再看他的前軀,後背,大腿等處,密密麻麻布滿上百處的鞭痕;他的雙手掌下方,和腳踝的部位,有被長釘扎入之後留下的創口和大面積血瘀;而所有的這一切,無不和聖經所載耶穌在逾越節當日,被捕後曾經遭大祭司的僕人、羅馬兵丁掌刮、然後被鞭打、被戴荊冠、最後被釘死於十字架,死後又遭羅馬兵丁矛扎的全過程,完全吻合。甚至,連聖經所記耶穌被迫背負十字架上刑場,途中曾經跌倒的的細節,也反映在兩處極其特殊的傷口上:一處是他膝蓋部大面積的擦傷出血,另一處則是肩部的瘀腫,顯示他曾經負重、跌倒、雙膝跪地。 因此,擁護者們相信:根據聖經的記載,和長達百年科學研究所累積的結果,說都靈裹屍布,就是四福音所載約瑟送給耶穌的亞麻裹屍布,並無不妥。而當耶穌復活的時,他身體內所產生的奇特的光能,將面容、身體、血跡、傷痕等,影印到了亞麻布上,使它成為一件寶藏著很多耶穌生前死後、並復活瞬間¬¬¬珍貴信息的“物證”。 而反對者們則聲稱:它是一件由中世紀的某個天才的藝術家(如達芬奇)所創造出來的“偽作”,和歷史上的耶穌無關。多數反對的意見認為:它是一件包括使用顏料、拓撲、燒烤等多種手段在內,精心繪製而成的“藝術作品”。也有極個別的反對者認為:它是一幅用原始的攝影手段所拍攝成的“攝影作品”。至於它製作的年限,大多數的反對者都認為是在公元14-15世紀。 究竟是真品,還是中世紀“繪畫”或“攝影”?西方科學家為此展開了上百年之久的研究與爭論。概括地說起來:從意大利業餘攝影家皮亞(見友圖),1898年所拍攝到的第一張都靈裹屍佈人物頭像照片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個研究始終都沒有停止過,不但如此,還漸漸拓展至很多最新的,尖端的科學領域。 在上個世紀的三十年代之前,最初的研究是集中於比對影像人物的外貌特徵,裹屍佈人物的面容,和一般的藝術繪畫,譬如中世紀的“聖像”之間,在時間先後、技巧的運用、和麵容的相似處,有什麼異同嗎?而30年代之後,到1978年之間,對裹屍佈人物生理,血液、解剖學、植物學的研究開始成為主流;及至於80年代之後,拜光學、近代物理、計算機、軟件技術…等許多的新興學科的突飛猛進之賜,對都靈裹屍布的新科學研究,目前已經拓展至基因、微攝影、三維成像、量子物理等諸多尖端領域,不勝枚舉。僅就這一點來說:無論都靈裹屍布的真偽與否,它都不可能等同於一般普通的人類歷史遺產。因為迄今為止,尚無一件文物,可以承載西方科學家,如此長時間、多學科、密集的考察,而不被發現其中破綻。 從研究者的構成來說,上個世紀的80年代之前,對都靈裹屍布的研究,還僅限少數獨立的歐洲科學家。在這之後,美國的科學家,則是將跨領域,多學科,集體型的合作研究,首次應用於裹屍布。 1978年,接近40為來自不同科學研究機構的頂尖的美國的科學家們,自願來到都靈,對它進行了長達五天的密集研究,拍攝了近萬張,不同的圖像資料照片。並且在1981年,首次公佈了自己的集體研究結論。這些科學家們後來組成了一個著名的科學研究聯盟,取名為“都靈裹屍布研究計劃”(英文簡稱為“STURP) 。每年都會在不同的書籍、期刊、萬絡、專題研討會、學術報告會上,公佈最新的研究成果。而這個自發鬆散的民間團體,目前也是被公認為是最舉足輕重,最豐產,也最具權威性的科學家群體。 歷時百年,我們目前對於都靈裹屍布,其實已經獲得了很多突破性的了解。學者們將這些研究中所發現的“事實”, 大體上分為三大類:(1)被肯定和公認無誤的;(2)被部分肯定,但尚未被一致接受的;(3)尚未有確切答案的。 (對於這一部分內容的介紹,將以另外的章節敘述。) 譬如,目前的研究一致公認:都靈裹屍布上的這個影像,來自一個真實的猶太男人,年齡大約在三十歲之間,身高約為1.75米,體重介乎於170-180英磅。他的死因,是釘十字架所導致的一切並發症。 這個男人,他的影像呈現出和底片相同的“反轉”(Photo Negative)特徵。也就是說:我們肉眼所看到這個人物,和我們照鏡子時,所看見的“鏡像”特徵是一致的。而且這個影像,在兩米的距離內是無法辨識的,必須後退到一定的距離之後,才會漸漸清晰起來。 和任何攝影或大多數的繪畫作品,最大的區別之一,乃是這個影像沒有一個有固定方向的“外光”的介入。它不同於一個物體,在受到帶有方向性的陽光,或燈光照射時,所必然形成的那種明暗變化。它的“光源”似乎是來自他的自身。 在那些目前尚未有結論的“迷”當中,最困擾的當然是“影像如何形成”這個問題。支持者們當然相信它是真實的耶穌遺物,是一件“非人手所造”,也不可複製的上帝的作品,而反對者則相信它出於藝術家的創造:攝影,或繪畫。反對者有不同的“成型”理論,甚至也有過不同的“複製品”。問題這些複製品,無論是在人物的氣質,還是在形象的精緻方面,都遠不及原作。而且,很多裹屍布獨有的“特質”,往往不是被忽略,就是被故意視而不見。 譬如說在原作中, 影像是“疊壓”在血跡之上的– 或者說影像最重要,最獨特的特徵之一,就是“血跡在下,影像在上”。從實際的操作角度來看,它意味著如果你認為裹屍布是一件“繪畫”作品的話,那麼它的製作過程,就必須和正常的創作步驟完全相反。再說得具體點:如果你是一個畫家,你要表現這個男人的嘴角,鼻翼,眼睛,額頭等多處,因受傷而流血的話,你會怎麼畫呢?你當然是必須先用線條,畫出這個人物的五官輪廓,然後再在其上敷設相應的血跡。但是,一旦你按照這個程序繪製的時候,就會出現“影像在下,血跡在上”這個剛好與原作相反的特徵– ...
作者:思項羽 以賽亞書五十三5: 「哪知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因他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以賽亞書五十三8: 「因受欺壓和審判他被奪去.至於他同世的人、誰想他受鞭打、從活人之地被剪除、是因我百姓的罪過呢?」 聖經以賽亞書的成書的時間,距離耶穌降生大約720年左右。而其中的第53章,先知預言將來會有一位救世主(彌賽亞)降生,拯救人類。這位彌賽亞,不似任何擁有巨大權勢和武力的征服者,相反,卻是一個卑微的僕人、無辜的受害者。他擔當世人的罪孽,以受苦和自我犧牲,來彰顯上帝的公義和慈愛。然而,他卻將像罪犯一般被人審判,被鞭打、然後處死。 以賽亞的預言後來完全應驗在耶穌身上。根據四福音書的記載,耶穌因為稱自己是彌賽亞而被猶太首領逮捕,並交給當時的羅馬統治者。當晚被羈押於羅馬總督彼拉多的府上,受審之後被定罪。在次日清晨被處死前,又依羅馬帝國懲治死刑犯的慣例,幾乎整晚都在接受鞭刑。 (註1) 無獨有偶,都靈裹尸布上影像上,同樣被發現有鞭刑所留下的眾多痕跡。雖然肉眼不易察覺,但借助攝影,卻可以發現它們如同一条条正在蠕动中的黑色的“毛毛虫”一般,(見右圖)爬滿胸、腹、腿等各部位,令人不寒而栗。這些鞭痕細節清晰可見,數目清楚,大約有120處之多,其中以後背部,尤其密集。 (註2) 針對這些鞭痕,早期研究者維格農和巴贝特都一致肯定:它們有非常特殊的,類似“啞鈴”那樣的形狀,兩頭圓,中間長。(見下圖)它们的颜色和角度,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上,有相当大的变化。譬如,颜色最深的斑点,是位于大腿、膝盖、胸部等各处,而颜色较浅的,则是位于手臂、腹部、和小腿等部位。維格農認為這是一種“隔空投射”的結果。 除非借助電腦和顯微鏡,這些鞭痕很難被肉眼分辨,尤其是從近處觀看的時候,它們要么模糊一片,要么和背景的顏色融合在一起,沒有明確的邊緣。 註(3)不過,一個沒有受過特別訓練的人,即便是觀察到這些鞭痕,也未必能明白它們究竟是什麼?因為,造成這些傷痕的那個特殊刑具,早在公元4世紀之後,就已經被基督教正式廢止了。 保罗.维格农(Paul Vignon)開始研究都靈裹屍布的時候,起初對這些鞭痕的真實性,是持怀疑态度的。但後來他卻漸漸發現: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刑具所造成的呢?为什么从中世纪的任何藝術作品中,都看不到類似的描繪呢?為什麼中世纪没有一个藝術家,敢將耶穌,畫成這種“全裸”的模樣?這些問題,促使他動手用實驗來驗證。 维格农首先發現:這些傷痕是由一種拉丁文稱為“Flagrum”的皮鞭所導致的(見右圖)。這種古羅馬時期的鞭子,由一根短木柄,及2-3根的皮条組成。但和普通皮鞭不同的是:這種皮鞭的顶端,都系有一個由尖銳的铅或骨頭制成的,哑铃状的“锤子”。当它们击打在人身時,可以將人的皮肉帶出,產生可怕的“血肉橫飛”的效果,同時留下一個有相應形狀的伤口。 註(4) 維格農特地制作了一条這樣的“Flagrum”,又以一根包裹着皱纹硬纸板的木桩,來模拟受刑人。他自己则揮鞭,從不同的角度“毒打”这个“囚犯”。结果,他發現硬纸板上所留下的鞭痕,和自己在都靈裹屍布上所看到的,形狀完全吻合。 此外,他還发现裹屍布的鞭痕,有向上,向下,和水平的三个方向,(見左圖)相當規則。这又為什麼?通过实验,他确认这是因为行刑者的手臂,以肩膀為中心,揮转鞭子,在抽打囚犯身體不同部位,如小腿,后背,和肩部时,所自然產生的角度的變化。這說明這些鞭痕,乃是依照一種自然的、運動的原理所產生的,和藝術家的運筆創作,截然不同。 維格農在自己的著作中,描述了這些鞭痕,如何由一個實際的行刑過程所導致。他說:“鞭打留下這樣的傷跡,好像是使用有短棍和多個皮條的鞭子所造成的。這些鞭子皮條的頂端系著一種金屬的紐扣。如果沒有這中金屬的武器的話,僅僅是這些鞭子的皮條是無法割開人的皮膚的。但是這些金屬的紐扣,會在皮條沒有接觸到皮膚之前首先擊打到人體上。行刑者在揮鞭之后,會立刻立刻收回他的手臂,然后將皮條往上揚起。同時我們可以觀察到的是:在裹尸布男人的后背上,這些鞭傷痕的方向是朝上的,但是在他的兩個小腿肚上,這些鞭痕的方向恰恰相反,乃是朝下的。似乎鞭打后背的時候,是從下往上的傾斜角度打的,但是在中間身體的部分,鞭痕卻是朝一個水平的方向,到了小腿的部位的時候,鞭打的方向變成傾斜地從上往下的方向。這三種不同的形狀的鞭痕,可以通過手臂圍繞肩膀旋轉的方式再現,好像拿著一把刷子撒水是一個道理。” 註(5) 後來,巴貝特(Pierre Barbet), 也証實維格農所指認的“刑具”和“傷痕”的正確性,他還更進一步,通過對傷痕走向高低不平的分析,推測一共有兩個劊子手,一高一矮,分別從左右兩測以相同的手法對受刑人實施鞭撻(見右圖)。從他后背所承受的密集的鞭子落點來看:他應該是全身赤裸,雙手向上被拴在一根鞭刑柱上。除了臉,手,和雙腳沒有鞭痕之外,其它的地方幾乎無一幸免。 註(6) 不僅是維格農和巴貝特,從1978年開始,有更多的科學家,從不同的角度,投入到研究之列。例如著名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是從人體生理學的角度 註(7);兩位血液化學專家約翰.海勒博士(John Heller)和愛倫.阿德勒(Alan Adler)博士,則是從血液化學的角度 註(8)。當然,毋庸置疑的是,一個歷史性,最權威的結論,是來自1981年,參與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的科學家們所發表的集體聲明,它再度肯定了裹屍布的“非藝術”特性:明確指出它 “來自一個受鞭傷,然後被釘十字架的真實的男人”。 註(9) 在此之後,依靠電腦圖像強化技術,對都靈裹屍布影像進行分析,也取得突破性進展。意大利古罗马史研究学者,菲利尔拉大学(University of ...
作者:思項羽 都靈裹屍布圖像,與其它所有攝影及繪畫作品都不相同的一個最根本特征,乃是它的三D,立體的屬性。如果你用肉眼看,它和其它的照片一樣:都是二維、 平面的圖像。但如果使用特殊的儀器,或電腦三維軟件來觀察的時候,它的圖像,就會立刻出現一種奇妙的變化:一個凹凸不平、有高低變化的立體“物像”會展現 在我們的眼前。一如我們觀看一部3D電影,那樣,當我們戴上特制的墨鏡的哪一剎那,銀幕上原本是平面的物像,會立刻顯示出一種遠近、深淺的空間的變化,產 生所謂的“立體”感。 都靈裹屍布就具有這樣的特殊效果。下面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刻,記載著幾個科學家,當年是如何在無意當中發現了這個的秘密的: “1976 年,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學者,物理學家約翰.杰克森博士,艾力克.蔣伯博士,連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師,蓋爾.查特,彼得.舒馬赫幾個人,一起在美國新墨西哥 州的桑地亞科學實驗室。他們將都靈裹屍布的一張圖片,輸入到一個叫 VP-8 的電腦影象分析儀(見左圖)裡面進行解讀,然而使他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電腦分析系統出現了一個三維影像。原來,都靈裹屍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繪畫作品都 完全不同,乃是被輸入了三維空間密碼的” (註一) 其 中的主人公是物理學家彼得.舒馬赫。他是這個VP-8 電腦影像分析儀的發明人。他的這個機器功能,很有點類似於看3D電影時所戴的那個鏡片,可以將帶有三維的圖像信息的影片還原。美國的噴氣動力實驗室 (JPL)使用彼得所發明的這套儀器設備,原本的目的,是將衛星所拍攝到的月亮環形山的黑白底片,還原成好像沙盤一般的實際地貌的模樣。(見友圖)但是他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台儀器卻還有比這更大的用途。 彼得本人,13年之后,才正式地發表有關這次意外發現的研究結果。題目叫《都靈裹屍布所產生的攝影測距式反應》(註二)。他回憶說: “在 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都靈裹屍布,在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然而產生的結果,卻和我過去使用V8分析儀處理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在 這之前,和在這之后,我再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結果了。只有都靈裹屍布,會經由V-8圖像分析儀的等角投影原理,產生這種三度空間的影像(註三)。(見下圖) 按 彼得的解釋,這台V-8影像分析儀的工作原理,是將圖片上的影像轉變成許多的“光子”(Photons),發射到電視攝像機的某種敏感物質上,轉化成電子 束(Electronics)。影像上越是明亮的部分,產生的電子就越強,反之,影像上越暗的地方則產生的電子束就越弱。依靠這種強弱不同的電子,就可以 將帶有三維圖像信息的那些影像還原。 但是一般的攝影或繪畫,因為不攜這種具有三維特性的“細節方面的信息量”(註四),自然就不可能產生任何立體的效果。這就好像一部普通的電影,即便我們戴上3D墨鏡,所看見的影像,依然和普通肉眼所看見的,並不會有任何的差別。 彼得的對比測試,自然也包括自稱的 “都靈裹屍布裹屍布復制品”, 結果發現 它們在V-8儀器中顯現出失真、扭曲圖像. 有一幅意大利的“仿品”,甚至出現人的面部輪廓,高過鼻子的怪模樣 (見友圖)。 因此他說: “都靈裹屍布幾乎完全不可能是出於人的制造,狡猾的密制,或偽造,任何一種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方法,沒有任何一種模式,沒有任何一種藝術家的技能,迄 ...
作者:思項羽 耶穌的身體上有幾個“非祂莫屬”的獨特印記: 分別是荊冠、矛傷、鞭痕、及釘痕。根據聖經的記載,耶穌右肋的矛傷和手腕上的釘痕,甚至在耶穌復活之後,都依然被保留著,而且他還有意地將這些“記號”,顯示給一個不相信自己已經復活的門徒多馬看。照理說,復活之後的身體,早已“脫胎換骨”了,但這些舊傷痕為何被有意保留下來呢?難道它們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都靈裹屍布男人的左手腕下,有一快非常明顯的血漬,顯示這似乎是被一個尖銳的硬物貫穿之後而留下的傷口。而右腕是否同樣有一個類似的傷口?我們憑肉眼似乎無法直接觀查到。但從他兩小臂上,各自有兩道鮮紅的血流痕來判斷(見友圖),毫無疑問,那裡也一定有一個類似的創口。 而這個男人的左右手掌也非常奇怪:它們都只有四個手指頭,大拇指卻似乎神秘地“丟失”了。如果這是一幅繪畫作品的話,我們可以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肯定:畫家在這裡出現一個不可饒恕的疏失或遺漏。 創口、倒流的血痕、四指手掌,我們可能要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它們反映一個什麼樣的真實的情境呢?它們是否就是這個男人,生前曾經遭受酷刑所留下的證據呢?反過來說:如果有人認為這是一個“藝術創作”, 那麼這些被“精心描繪”的細節,又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主題? 法國的外科醫生皮爾斯.巴貝特,是這個研究領域傑出的開拓者。由於職業的關係,在上個世紀30-40年代期間,曾經大量地為戰場上的士兵,實施包括截肢在內的各種外科手術,因此他後來所進行的針對性實驗,很多都是以“活體”來完成的(見左圖) — 包括使用剛截取下的手臂或腳掌(在人體神經尚未完全死去的情況下),或者是那些剛過世的死者。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賦予他後來的研究結論,有一種其他人所無法企及的實證權威性。 裹屍布男人是否是死于十字架酷刑所导致的各种並發症?這当然是巴贝特研究的重点,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在1950年所发表的《一个医生在各各他山》這部經典專著中,他深入地探討一系列與此相關的人體生理反應及後果:包括創傷、外出血、內出血、中央神經受損、痙攣、手足搐搦、肺積水、心包積液、窒息、死後出血等等,一個十字架受刑人,肯定會經歷的一個逐步升高的,不斷惡化的病變過程。 這個連鎖反應的起始點:可能是手腳出血,以及鞭傷的炎症。但也有可能是出於其它的原因。數小時或數天之後,受刑人就會因這些漸漸發展出的各種並發症而死亡。而巴貝特的研究則表明:痙攣所導致的內出血和窒息,才是最可能也最直接的死因。而這一切,都是從手腕上的那個創口而開始的。故此,巴貝特花了很多精力,重點研究手腕上的傷口,如何導致了下面一系列的連鎖性病變? 巴貝特首先從男人前臂,從手腕部一直延伸到肘底端,那兩道鮮紅的血流痕(後來被稱為“雙流痕”)上,發現了他被釘十字架的“鐵證”。這兩道血流一粗一細,呈現奇怪的,由低到高的“倒流”狀。而按照一般重力學的原理,如果手臂是自然下垂的,那麼血跡的流向,就應該是剛好與此相反的。因此這裡只有一種情形,可以解釋這種“反常”現象:就是這個男人的手臂,應該是被向上吊起來,高過頭頂的,並且被釘死在一個硬物上。這時候傷口的出血,既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快,而是一點一點地滲出,依照重力的原理,從手腕背,緩緩流向肘底,凝結,或滴落到地上,最終就形成了一條我們目前所看到的,彷彿是是由下到上的奇怪的“血徑”。而這樣一種獨出心裁,漫長而痛苦的死亡過程,除了釘十字架之外,人類目前沒有第二種已知的酷刑,具備上述的特徵。 巴貝特準確地計算出,當雙臂向上伸展,達到和身體中軸線形成一個大約65度的夾角時,血流的走向,就恰好形成裹屍布影像上的那種路線。那麼說明十字架的受刑人,雙掌被釘之處,是位於鐘錶上10點和2點位置上(註一)。 但為什麼裹屍布男人的手臂上,會有兩條這樣的血徑呢?這也是巴貝特非常想要知道的。因為在他之前,還沒有任何人合理地解釋過。他測量到這兩道血流,和身體中軸線之間的夾角,分別是65度和55度,換句話說,血流在行進的過程中,曾經出現路線稍許“改變”的情形,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裡同樣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的身體,在十字架上不斷地重複著一個“舉起-落下”的動作,以至於他的手臂和十字架之間的那個角度,也在不斷地發生改變。或者,用後代科學家們的話來說,就是一種類似“拉鋸”(Seesaw Motion)般的(註二),機械的動作重複。其背後的生理機制,後來巴貝特通過實驗發現:乃是由抽筋和肺氣腫所導致的。為了呼吸,受刑人必須不停地以腳釘為支撐點,將身子挺起來,吐出肺部中所積累的二氧化碳,吸入空氣。但是這種將身體抬起的姿勢,受刑人不可能支持得太久,他的身體很快還要再垂落下來。直到最終,當受刑人精疲力盡,再無力挺身的時候,就會因窒息而亡(註三)。而羅馬士兵,有時候為了加速受刑人的死亡,也會採取打斷小腿骨的方式,使受刑人因無法挺身,而立刻死亡,這一點,我們下面還要詳談。 而手腕釘痕的位置,巴貝特也發現:它和一般人的常識和想像,大相徑庭。 17世紀之前幾乎所有的畫家,在描繪十字架上的耶穌時,都會以掌心,作為釘子進入的位置,(見下圖)而且,這種畫法一直延續至今。但都靈裹屍布男人釘痕,卻是位於手腕部。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這裡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嗎? 巴貝特真人實驗的結果:他發現如果釘子在掌心的位置,它所能支撐的最大重量大約只有100磅。一但超過這個上限,那麼整個手掌,在10分鐘之內就會被撕裂開來(註四)。而裹屍布上的男人,他身高至少在1.75米之上。按照巴貝特的估計,體重可能有240磅。如果釘子上從他的手掌心超過的話,那麼過不了一會兒,他整個身體就會從十字架上脫落下來– 這對於一個職業的,執行過很多類似的死刑程序的羅馬劊子手來說,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犯的低級錯誤。那麼唯一一個可能的位置,巴貝特發現,就是位於手腕腕中間一個叫做“底斯托得空間” (space of Destot)的位置(見下圖),這裡由於沒有掌骨的障礙,釘子將會十分容易進入。相連的腕骨和掌骨雖然會被撐開,卻不會折斷或撕裂,因此整個身體,就可以被可以牢牢地懸掛在十字架上(註五)。 那麼,為什麼裹屍布上的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呢?這或許是巴貝特最有名,也最具有說服力的一個發現。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令人信服地從解剖生理學的角度,解釋這個現象。巴貝特發現很多對此困惑不已的中世紀的畫家,往往在他們的繪畫中,將這個“遺失”的大拇指給補畫上去。而巴貝特自己,在此之前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偶然使用一個剛剛截取下來的手臂做實驗的時候,才不經意地發現了其中的奧密。巴貝特在他的著作中,是這樣描述的: “但是我所做的這些實驗,還有另一個非常令人吃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我前面已經強調過這一點,就是這些手臂,都是在做手部的手術的時候被截取下來的,它們都還有生命。現在,在第一例的實驗中我已經觀察到了,其后又多次地觀察到:每當釘子從腕肘的這個柔軟的部位被正面釘進去的時候,手掌是朝上的,大拇指立刻就會劇烈彎曲,並向掌心收縮,這是由於手掌的肌肉痙攣所導致的。情形就如同我們在裹屍布上所看到的一樣。而其它的四個手指頭卻隻會有非常些微的彎曲。這個現象極其有可能是刺激手腕肌腱,所導致的反射作用。” (註六) 換句話說:當釘子從裹屍布男人手腕中央的“底斯托得空間”穿過的時候,他的大拇指,因為中央神經(Median Nerve)的破壞,而出現向掌心内弯曲收缩的現象,再加上去世時所產生的“屍僵”現象,導致他的大拇指看起來就似乎是“消失”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影像上會看到這個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的緣故。難道一個中世紀的偽造者,會有如此超前的人體生理學的知識? 對此,英国的历史学家爱恩.威爾遜後來在他著作中說:歐州的聖像繪畫藝術,一直到18世紀的“巴洛克時期”,才有極其少數的藝術家,首次描繪出耶穌手掌釘痕的準確位置。而在此之前,上千位的中世紀藝術家的作品,都是基於“想像”而不是科學的精確,將釘痕的位置描繪於掌心的正中央。但是在巴洛克時代,由於都靈裹屍布之前已經有定期的展出,藝術家們這才或多或少,有機會發現都靈裹屍布上的這個奧密。但是如果說有一個“狡猾”的藝術家,早在14世紀,就已經無師自通地掌握了釘痕的位置是在“底斯托得空間”;它會產生“雙流痕”血跡;大拇指會因為“中央神經”的傷害而內缩…等人體生理學的知識,則這樣的“相信”,未免不蒂于是痴人说梦(註七)。 (見下圖) 巴貝特還證明:由於中央神經不僅僅是一個運動神經,同時也是感覺神經,因此裹屍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種極其疼痛的,可怕的折磨。按照巴貝特的解釋,正是手部的這個中央神經的破壞,導致了受刑人後來的一系列並發症:包括性進行的痙攣,手腳抽搐、肺氣腫、以及最後的窒息(註八)。因此,毫無疑問可以肯定的是:耶穌被釘十字架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來自手腕上的這個傷口。 相比於手腕的釘傷,巴貝特發現:雖然腳掌上的釘子沒有那樣“致命”,然而卻是一個延長受刑痛苦的關鍵。劊子手會將受刑人的雙腿向上拱起大約30度左右,這時候整個腳掌,就可以被五指分開地平置於十字架的立樁上,一根釘子很容易從腳掌的軟骨中間橫貫而過。而正因為雙腳有那樣一個30度左右的“拱起”,因此受刑人才有可能依靠一個向上挺身的動作,來減輕自己手腕上那個向下的拉力,同時降低痙攣,增加呼吸。然而,裹屍布男人的雙腳掌被釘的方式,也完全迥異於中世紀古老的觀念:譬如在中世紀的繪畫裡面,耶穌的雙腳通常是分開被釘於立樁的兩側;或者右腳掌被置於左腳掌上,而身體重量的支撐點,很多畫家都會想像有一塊所謂的“腳墊木”(Suppedaneum)(見友圖)。但巴貝特指出:這些藝術的“想像”,都不是真實的歷史。實際的情況是:耶穌左腳掌,是被置於右腳掌上方的,劊子手用一根長約4.5英寸(11.43厘米)的釘子,直接將它們釘牢在立樁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腳墊木”,也不需要(註九)。 巴貝特對十字架犧牲者的生理反應的研究,30多年之後,被一個極其偶然的考古發掘所證實。 1968年,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一個古墓當中,一個名為約哈南(Johanan)的年輕猶太男人的遺骨被發現,他年約25-28歲,與耶穌同時代,亦死於十字架。出土時,他的右跟骨(righ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