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思項羽 以賽亞書五十三5: 「哪知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因他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以賽亞書五十三8: 「因受欺壓和審判他被奪去.至於他同世的人、誰想他受鞭打、從活人之地被剪除、是因我百姓的罪過呢?」 聖經以賽亞書的成書的時間,距離耶穌降生大約720年左右。而其中的第53章,先知預言將來會有一位救世主(彌賽亞)降生,拯救人類。這位彌賽亞,不似任何擁有巨大權勢和武力的征服者,相反,卻是一個卑微的僕人、無辜的受害者。他擔當世人的罪孽,以受苦和自我犧牲,來彰顯上帝的公義和慈愛。然而,他卻將像罪犯一般被人審判,被鞭打、然後處死。 以賽亞的預言後來完全應驗在耶穌身上。根據四福音書的記載,耶穌因為稱自己是彌賽亞而被猶太首領逮捕,並交給當時的羅馬統治者。當晚被羈押於羅馬總督彼拉多的府上,受審之後被定罪。在次日清晨被處死前,又依羅馬帝國懲治死刑犯的慣例,幾乎整晚都在接受鞭刑。 (註1) 無獨有偶,都靈裹尸布上影像上,同樣被發現有鞭刑所留下的眾多痕跡。雖然肉眼不易察覺,但借助攝影,卻可以發現它們如同一条条正在蠕动中的黑色的“毛毛虫”一般,(見右圖)爬滿胸、腹、腿等各部位,令人不寒而栗。這些鞭痕細節清晰可見,數目清楚,大約有120處之多,其中以後背部,尤其密集。 (註2) 針對這些鞭痕,早期研究者維格農和巴贝特都一致肯定:它們有非常特殊的,類似“啞鈴”那樣的形狀,兩頭圓,中間長。(見下圖)它们的颜色和角度,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上,有相当大的变化。譬如,颜色最深的斑点,是位于大腿、膝盖、胸部等各处,而颜色较浅的,则是位于手臂、腹部、和小腿等部位。維格農認為這是一種“隔空投射”的結果。 除非借助電腦和顯微鏡,這些鞭痕很難被肉眼分辨,尤其是從近處觀看的時候,它們要么模糊一片,要么和背景的顏色融合在一起,沒有明確的邊緣。 註(3)不過,一個沒有受過特別訓練的人,即便是觀察到這些鞭痕,也未必能明白它們究竟是什麼?因為,造成這些傷痕的那個特殊刑具,早在公元4世紀之後,就已經被基督教正式廢止了。 保罗.维格农(Paul Vignon)開始研究都靈裹屍布的時候,起初對這些鞭痕的真實性,是持怀疑态度的。但後來他卻漸漸發現: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刑具所造成的呢?为什么从中世纪的任何藝術作品中,都看不到類似的描繪呢?為什麼中世纪没有一个藝術家,敢將耶穌,畫成這種“全裸”的模樣?這些問題,促使他動手用實驗來驗證。 维格农首先發現:這些傷痕是由一種拉丁文稱為“Flagrum”的皮鞭所導致的(見右圖)。這種古羅馬時期的鞭子,由一根短木柄,及2-3根的皮条組成。但和普通皮鞭不同的是:這種皮鞭的顶端,都系有一個由尖銳的铅或骨頭制成的,哑铃状的“锤子”。当它们击打在人身時,可以將人的皮肉帶出,產生可怕的“血肉橫飛”的效果,同時留下一個有相應形狀的伤口。 註(4) 維格農特地制作了一条這樣的“Flagrum”,又以一根包裹着皱纹硬纸板的木桩,來模拟受刑人。他自己则揮鞭,從不同的角度“毒打”这个“囚犯”。结果,他發現硬纸板上所留下的鞭痕,和自己在都靈裹屍布上所看到的,形狀完全吻合。 此外,他還发现裹屍布的鞭痕,有向上,向下,和水平的三个方向,(見左圖)相當規則。这又為什麼?通过实验,他确认这是因为行刑者的手臂,以肩膀為中心,揮转鞭子,在抽打囚犯身體不同部位,如小腿,后背,和肩部时,所自然產生的角度的變化。這說明這些鞭痕,乃是依照一種自然的、運動的原理所產生的,和藝術家的運筆創作,截然不同。 維格農在自己的著作中,描述了這些鞭痕,如何由一個實際的行刑過程所導致。他說:“鞭打留下這樣的傷跡,好像是使用有短棍和多個皮條的鞭子所造成的。這些鞭子皮條的頂端系著一種金屬的紐扣。如果沒有這中金屬的武器的話,僅僅是這些鞭子的皮條是無法割開人的皮膚的。但是這些金屬的紐扣,會在皮條沒有接觸到皮膚之前首先擊打到人體上。行刑者在揮鞭之后,會立刻立刻收回他的手臂,然后將皮條往上揚起。同時我們可以觀察到的是:在裹尸布男人的后背上,這些鞭傷痕的方向是朝上的,但是在他的兩個小腿肚上,這些鞭痕的方向恰恰相反,乃是朝下的。似乎鞭打后背的時候,是從下往上的傾斜角度打的,但是在中間身體的部分,鞭痕卻是朝一個水平的方向,到了小腿的部位的時候,鞭打的方向變成傾斜地從上往下的方向。這三種不同的形狀的鞭痕,可以通過手臂圍繞肩膀旋轉的方式再現,好像拿著一把刷子撒水是一個道理。” 註(5) 後來,巴貝特(Pierre Barbet), 也証實維格農所指認的“刑具”和“傷痕”的正確性,他還更進一步,通過對傷痕走向高低不平的分析,推測一共有兩個劊子手,一高一矮,分別從左右兩測以相同的手法對受刑人實施鞭撻(見右圖)。從他后背所承受的密集的鞭子落點來看:他應該是全身赤裸,雙手向上被拴在一根鞭刑柱上。除了臉,手,和雙腳沒有鞭痕之外,其它的地方幾乎無一幸免。 註(6) 不僅是維格農和巴貝特,從1978年開始,有更多的科學家,從不同的角度,投入到研究之列。例如著名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是從人體生理學的角度 註(7);兩位血液化學專家約翰.海勒博士(John Heller)和愛倫.阿德勒(Alan Adler)博士,則是從血液化學的角度 註(8)。當然,毋庸置疑的是,一個歷史性,最權威的結論,是來自1981年,參與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的科學家們所發表的集體聲明,它再度肯定了裹屍布的“非藝術”特性:明確指出它 “來自一個受鞭傷,然後被釘十字架的真實的男人”。 註(9) 在此之後,依靠電腦圖像強化技術,對都靈裹屍布影像進行分析,也取得突破性進展。意大利古罗马史研究学者,菲利尔拉大学(University of ...
作者:思項羽 都靈裹屍布圖像,與其它所有攝影及繪畫作品都不相同的一個最根本特征,乃是它的三D,立體的屬性。如果你用肉眼看,它和其它的照片一樣:都是二維、 平面的圖像。但如果使用特殊的儀器,或電腦三維軟件來觀察的時候,它的圖像,就會立刻出現一種奇妙的變化:一個凹凸不平、有高低變化的立體“物像”會展現 在我們的眼前。一如我們觀看一部3D電影,那樣,當我們戴上特制的墨鏡的哪一剎那,銀幕上原本是平面的物像,會立刻顯示出一種遠近、深淺的空間的變化,產 生所謂的“立體”感。 都靈裹屍布就具有這樣的特殊效果。下面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刻,記載著幾個科學家,當年是如何在無意當中發現了這個的秘密的: “1976 年,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學者,物理學家約翰.杰克森博士,艾力克.蔣伯博士,連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師,蓋爾.查特,彼得.舒馬赫幾個人,一起在美國新墨西哥 州的桑地亞科學實驗室。他們將都靈裹屍布的一張圖片,輸入到一個叫 VP-8 的電腦影象分析儀(見左圖)裡面進行解讀,然而使他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電腦分析系統出現了一個三維影像。原來,都靈裹屍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繪畫作品都 完全不同,乃是被輸入了三維空間密碼的” (註一) 其 中的主人公是物理學家彼得.舒馬赫。他是這個VP-8 電腦影像分析儀的發明人。他的這個機器功能,很有點類似於看3D電影時所戴的那個鏡片,可以將帶有三維的圖像信息的影片還原。美國的噴氣動力實驗室 (JPL)使用彼得所發明的這套儀器設備,原本的目的,是將衛星所拍攝到的月亮環形山的黑白底片,還原成好像沙盤一般的實際地貌的模樣。(見友圖)但是他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台儀器卻還有比這更大的用途。 彼得本人,13年之后,才正式地發表有關這次意外發現的研究結果。題目叫《都靈裹屍布所產生的攝影測距式反應》(註二)。他回憶說: “在 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都靈裹屍布,在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然而產生的結果,卻和我過去使用V8分析儀處理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在 這之前,和在這之后,我再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結果了。只有都靈裹屍布,會經由V-8圖像分析儀的等角投影原理,產生這種三度空間的影像(註三)。(見下圖) 按 彼得的解釋,這台V-8影像分析儀的工作原理,是將圖片上的影像轉變成許多的“光子”(Photons),發射到電視攝像機的某種敏感物質上,轉化成電子 束(Electronics)。影像上越是明亮的部分,產生的電子就越強,反之,影像上越暗的地方則產生的電子束就越弱。依靠這種強弱不同的電子,就可以 將帶有三維圖像信息的那些影像還原。 但是一般的攝影或繪畫,因為不攜這種具有三維特性的“細節方面的信息量”(註四),自然就不可能產生任何立體的效果。這就好像一部普通的電影,即便我們戴上3D墨鏡,所看見的影像,依然和普通肉眼所看見的,並不會有任何的差別。 彼得的對比測試,自然也包括自稱的 “都靈裹屍布裹屍布復制品”, 結果發現 它們在V-8儀器中顯現出失真、扭曲圖像. 有一幅意大利的“仿品”,甚至出現人的面部輪廓,高過鼻子的怪模樣 (見友圖)。 因此他說: “都靈裹屍布幾乎完全不可能是出於人的制造,狡猾的密制,或偽造,任何一種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方法,沒有任何一種模式,沒有任何一種藝術家的技能,迄 ...
作者:思項羽 耶穌的身體上有幾個“非祂莫屬”的獨特印記: 分別是荊冠、矛傷、鞭痕、及釘痕。根據聖經的記載,耶穌右肋的矛傷和手腕上的釘痕,甚至在耶穌復活之後,都依然被保留著,而且他還有意地將這些“記號”,顯示給一個不相信自己已經復活的門徒多馬看。照理說,復活之後的身體,早已“脫胎換骨”了,但這些舊傷痕為何被有意保留下來呢?難道它們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都靈裹屍布男人的左手腕下,有一快非常明顯的血漬,顯示這似乎是被一個尖銳的硬物貫穿之後而留下的傷口。而右腕是否同樣有一個類似的傷口?我們憑肉眼似乎無法直接觀查到。但從他兩小臂上,各自有兩道鮮紅的血流痕來判斷(見友圖),毫無疑問,那裡也一定有一個類似的創口。 而這個男人的左右手掌也非常奇怪:它們都只有四個手指頭,大拇指卻似乎神秘地“丟失”了。如果這是一幅繪畫作品的話,我們可以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肯定:畫家在這裡出現一個不可饒恕的疏失或遺漏。 創口、倒流的血痕、四指手掌,我們可能要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它們反映一個什麼樣的真實的情境呢?它們是否就是這個男人,生前曾經遭受酷刑所留下的證據呢?反過來說:如果有人認為這是一個“藝術創作”, 那麼這些被“精心描繪”的細節,又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主題? 法國的外科醫生皮爾斯.巴貝特,是這個研究領域傑出的開拓者。由於職業的關係,在上個世紀30-40年代期間,曾經大量地為戰場上的士兵,實施包括截肢在內的各種外科手術,因此他後來所進行的針對性實驗,很多都是以“活體”來完成的(見左圖) — 包括使用剛截取下的手臂或腳掌(在人體神經尚未完全死去的情況下),或者是那些剛過世的死者。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賦予他後來的研究結論,有一種其他人所無法企及的實證權威性。 裹屍布男人是否是死于十字架酷刑所导致的各种並發症?這当然是巴贝特研究的重点,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在1950年所发表的《一个医生在各各他山》這部經典專著中,他深入地探討一系列與此相關的人體生理反應及後果:包括創傷、外出血、內出血、中央神經受損、痙攣、手足搐搦、肺積水、心包積液、窒息、死後出血等等,一個十字架受刑人,肯定會經歷的一個逐步升高的,不斷惡化的病變過程。 這個連鎖反應的起始點:可能是手腳出血,以及鞭傷的炎症。但也有可能是出於其它的原因。數小時或數天之後,受刑人就會因這些漸漸發展出的各種並發症而死亡。而巴貝特的研究則表明:痙攣所導致的內出血和窒息,才是最可能也最直接的死因。而這一切,都是從手腕上的那個創口而開始的。故此,巴貝特花了很多精力,重點研究手腕上的傷口,如何導致了下面一系列的連鎖性病變? 巴貝特首先從男人前臂,從手腕部一直延伸到肘底端,那兩道鮮紅的血流痕(後來被稱為“雙流痕”)上,發現了他被釘十字架的“鐵證”。這兩道血流一粗一細,呈現奇怪的,由低到高的“倒流”狀。而按照一般重力學的原理,如果手臂是自然下垂的,那麼血跡的流向,就應該是剛好與此相反的。因此這裡只有一種情形,可以解釋這種“反常”現象:就是這個男人的手臂,應該是被向上吊起來,高過頭頂的,並且被釘死在一個硬物上。這時候傷口的出血,既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快,而是一點一點地滲出,依照重力的原理,從手腕背,緩緩流向肘底,凝結,或滴落到地上,最終就形成了一條我們目前所看到的,彷彿是是由下到上的奇怪的“血徑”。而這樣一種獨出心裁,漫長而痛苦的死亡過程,除了釘十字架之外,人類目前沒有第二種已知的酷刑,具備上述的特徵。 巴貝特準確地計算出,當雙臂向上伸展,達到和身體中軸線形成一個大約65度的夾角時,血流的走向,就恰好形成裹屍布影像上的那種路線。那麼說明十字架的受刑人,雙掌被釘之處,是位於鐘錶上10點和2點位置上(註一)。 但為什麼裹屍布男人的手臂上,會有兩條這樣的血徑呢?這也是巴貝特非常想要知道的。因為在他之前,還沒有任何人合理地解釋過。他測量到這兩道血流,和身體中軸線之間的夾角,分別是65度和55度,換句話說,血流在行進的過程中,曾經出現路線稍許“改變”的情形,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裡同樣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的身體,在十字架上不斷地重複著一個“舉起-落下”的動作,以至於他的手臂和十字架之間的那個角度,也在不斷地發生改變。或者,用後代科學家們的話來說,就是一種類似“拉鋸”(Seesaw Motion)般的(註二),機械的動作重複。其背後的生理機制,後來巴貝特通過實驗發現:乃是由抽筋和肺氣腫所導致的。為了呼吸,受刑人必須不停地以腳釘為支撐點,將身子挺起來,吐出肺部中所積累的二氧化碳,吸入空氣。但是這種將身體抬起的姿勢,受刑人不可能支持得太久,他的身體很快還要再垂落下來。直到最終,當受刑人精疲力盡,再無力挺身的時候,就會因窒息而亡(註三)。而羅馬士兵,有時候為了加速受刑人的死亡,也會採取打斷小腿骨的方式,使受刑人因無法挺身,而立刻死亡,這一點,我們下面還要詳談。 而手腕釘痕的位置,巴貝特也發現:它和一般人的常識和想像,大相徑庭。 17世紀之前幾乎所有的畫家,在描繪十字架上的耶穌時,都會以掌心,作為釘子進入的位置,(見下圖)而且,這種畫法一直延續至今。但都靈裹屍布男人釘痕,卻是位於手腕部。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這裡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嗎? 巴貝特真人實驗的結果:他發現如果釘子在掌心的位置,它所能支撐的最大重量大約只有100磅。一但超過這個上限,那麼整個手掌,在10分鐘之內就會被撕裂開來(註四)。而裹屍布上的男人,他身高至少在1.75米之上。按照巴貝特的估計,體重可能有240磅。如果釘子上從他的手掌心超過的話,那麼過不了一會兒,他整個身體就會從十字架上脫落下來– 這對於一個職業的,執行過很多類似的死刑程序的羅馬劊子手來說,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犯的低級錯誤。那麼唯一一個可能的位置,巴貝特發現,就是位於手腕腕中間一個叫做“底斯托得空間” (space of Destot)的位置(見下圖),這裡由於沒有掌骨的障礙,釘子將會十分容易進入。相連的腕骨和掌骨雖然會被撐開,卻不會折斷或撕裂,因此整個身體,就可以被可以牢牢地懸掛在十字架上(註五)。 那麼,為什麼裹屍布上的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呢?這或許是巴貝特最有名,也最具有說服力的一個發現。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令人信服地從解剖生理學的角度,解釋這個現象。巴貝特發現很多對此困惑不已的中世紀的畫家,往往在他們的繪畫中,將這個“遺失”的大拇指給補畫上去。而巴貝特自己,在此之前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偶然使用一個剛剛截取下來的手臂做實驗的時候,才不經意地發現了其中的奧密。巴貝特在他的著作中,是這樣描述的: “但是我所做的這些實驗,還有另一個非常令人吃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我前面已經強調過這一點,就是這些手臂,都是在做手部的手術的時候被截取下來的,它們都還有生命。現在,在第一例的實驗中我已經觀察到了,其后又多次地觀察到:每當釘子從腕肘的這個柔軟的部位被正面釘進去的時候,手掌是朝上的,大拇指立刻就會劇烈彎曲,並向掌心收縮,這是由於手掌的肌肉痙攣所導致的。情形就如同我們在裹屍布上所看到的一樣。而其它的四個手指頭卻隻會有非常些微的彎曲。這個現象極其有可能是刺激手腕肌腱,所導致的反射作用。” (註六) 換句話說:當釘子從裹屍布男人手腕中央的“底斯托得空間”穿過的時候,他的大拇指,因為中央神經(Median Nerve)的破壞,而出現向掌心内弯曲收缩的現象,再加上去世時所產生的“屍僵”現象,導致他的大拇指看起來就似乎是“消失”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影像上會看到這個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的緣故。難道一個中世紀的偽造者,會有如此超前的人體生理學的知識? 對此,英国的历史学家爱恩.威爾遜後來在他著作中說:歐州的聖像繪畫藝術,一直到18世紀的“巴洛克時期”,才有極其少數的藝術家,首次描繪出耶穌手掌釘痕的準確位置。而在此之前,上千位的中世紀藝術家的作品,都是基於“想像”而不是科學的精確,將釘痕的位置描繪於掌心的正中央。但是在巴洛克時代,由於都靈裹屍布之前已經有定期的展出,藝術家們這才或多或少,有機會發現都靈裹屍布上的這個奧密。但是如果說有一個“狡猾”的藝術家,早在14世紀,就已經無師自通地掌握了釘痕的位置是在“底斯托得空間”;它會產生“雙流痕”血跡;大拇指會因為“中央神經”的傷害而內缩…等人體生理學的知識,則這樣的“相信”,未免不蒂于是痴人说梦(註七)。 (見下圖) 巴貝特還證明:由於中央神經不僅僅是一個運動神經,同時也是感覺神經,因此裹屍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種極其疼痛的,可怕的折磨。按照巴貝特的解釋,正是手部的這個中央神經的破壞,導致了受刑人後來的一系列並發症:包括性進行的痙攣,手腳抽搐、肺氣腫、以及最後的窒息(註八)。因此,毫無疑問可以肯定的是:耶穌被釘十字架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來自手腕上的這個傷口。 相比於手腕的釘傷,巴貝特發現:雖然腳掌上的釘子沒有那樣“致命”,然而卻是一個延長受刑痛苦的關鍵。劊子手會將受刑人的雙腿向上拱起大約30度左右,這時候整個腳掌,就可以被五指分開地平置於十字架的立樁上,一根釘子很容易從腳掌的軟骨中間橫貫而過。而正因為雙腳有那樣一個30度左右的“拱起”,因此受刑人才有可能依靠一個向上挺身的動作,來減輕自己手腕上那個向下的拉力,同時降低痙攣,增加呼吸。然而,裹屍布男人的雙腳掌被釘的方式,也完全迥異於中世紀古老的觀念:譬如在中世紀的繪畫裡面,耶穌的雙腳通常是分開被釘於立樁的兩側;或者右腳掌被置於左腳掌上,而身體重量的支撐點,很多畫家都會想像有一塊所謂的“腳墊木”(Suppedaneum)(見友圖)。但巴貝特指出:這些藝術的“想像”,都不是真實的歷史。實際的情況是:耶穌左腳掌,是被置於右腳掌上方的,劊子手用一根長約4.5英寸(11.43厘米)的釘子,直接將它們釘牢在立樁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腳墊木”,也不需要(註九)。 巴貝特對十字架犧牲者的生理反應的研究,30多年之後,被一個極其偶然的考古發掘所證實。 1968年,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一個古墓當中,一個名為約哈南(Johanan)的年輕猶太男人的遺骨被發現,他年約25-28歲,與耶穌同時代,亦死於十字架。出土時,他的右跟骨(right ...
作者:思項羽 耶穌的“十架之難”,根據福音書作者們的記載,包括一系列的酷刑。從禮拜四深夜他在客西馬尼園被逮捕,到次日清晨九點左右被釘上十字架,耶穌至少曾在三個不同的地點被提審:分別是猶太大祭司該亞法的府上;猶大分封王希律安提帕的住所;以及最後被定罪並處死的羅馬總督彼拉多所駐的軍營。在他被釘上十字架之前,他所遭受的刑罰包括被掌刮、杖擊、吐唾沫、鞭答、戴荊冠、和背十字架等。 羅馬兵丁強迫耶穌戴“荊冠”,是一個看似偶然的,突發小插曲。(註一)因為耶穌曾當着猶太大祭司該亞法和羅馬總督彼拉多的面,承認自己是“以色列的王”,是彌賽亞, (註二)這就極大地冒犯了許多人。那些在現場負責看守的羅馬兵丁,因此也臨時為他“就地取材、量身定製”了這件獨一無二的“王冠”。雖然聖經是以極其樸實的白描記敘說:“士兵用荊棘編作冠冕給他戴上”,但是透過聖經作者這種平白的直述,我們還是不難揣摩到羅馬兵丁這個行為背後的潛台詞:一個即將被極刑處死的卑賤的犯人,怎麼還敢聲稱自己是至高的君王,是救世主?這豈不滑稽可笑之至嗎? 這原本是一個沒有什麼意義的“小道具”,誰也不會想到它日后會成為基督教一個重要的符號。與十字架類似,“荊冠”也是一個神聖的象徵(見左圖):它代表耶穌既是那位至高無上的“救世主”,同時也是一位卑微受苦的“僕人”。它的符號意義,在於深刻而直觀地表達出了耶穌生命中,一些看似完全矛盾的“反合”特質:譬如榮耀和屈辱、大能與卑微、永生與死亡等。 如果當年羅馬的兵丁,沒有“一時興起”,給耶穌戴這頂“荊冠”,或者耶穌不是戴著它死於十字架的話,那麼今天的基督教,會是什麼樣子呢?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設想一個頭上沒有荊棘冠冕的耶穌?這可能嗎?雖然歷史不可能“假設”,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少了這頂荊冠,上帝的救恩就會一個缺了角的玉璧那樣,令人遺憾。我們真的無法想像一個沒有人類至羞、至殘、至痛的苦難經歷的“救世主”。 無獨有偶,裹屍布男人头部的前後,亦有許多刺目,凝固的血流痕(見右圖),和耶穌被戴“荊冠”遭遇看上去極其吻合。這些血痕,或明或暗,或細或粗,各有不同。它們的數目,依據美國醫學家S.羅丹特博士(Dr. Sebastiano Rodante)估計,加起來至少有30道之多。 (註三)但它們流淌的方向,都明顯遵循地心引力的原裡,有一個自上而下的,自然的走勢。傳統上,絕大多數基督徒想到“荊冠”,總是將它和一個“中空”的花圈聯繫在一起,但是裹屍布男人頭上的這些血痕,卻更像是一只“倒扣的碗”(見左下圖)- 也就是說,出血點不僅包括前後额,甚至還包括了颅顶的部位。只不過是:他前額的血痕,大多數形狀都極其清晰,邊緣規整(譬如左眉上方的那道呈“倒3”形的粗大血流痕)。但後腦的血渍,卻因為和頭髮粘連在一起,而呈模糊的“片”狀 。可能有極多的出血,是被掩蓋在頭髮之下,而無法被目睹。(見右下圖) 當然,人們首先會感到好奇和懷疑的第一個問題是:這些血流痕,真的是自然,而非人為製作的嗎?接下來,人們還有可能會問的第二個問題是:即便這些血流痕是真實的,有什麼樣的證據,顯示這起事件發生的時間是公元一世紀,地點是在巴勒斯坦地區呢?而就算以上的這兩個難題都有了完美的解答,人們也還是可以發現:最終也是最難的一個問題在於:這些血痕,如何與“耶穌戴荊冠”的聖經記載相對應?有沒有可能,這是另一個在歷史上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無名的犧牲者”?他也是一個真人,他也曾同樣戴荊冠,被人釘死在十字架上? 百年間,不少西方著名科學家試圖解開其中的謎團。撇開其它領域不計,僅就醫學一項而言,針對這些血跡的生理、解剖特徵,曾公開發表過相關研究報告的醫學博士和生理學家,就不少於24位以上。 (註四)根據美國刑事律師安東報告,這些科學家一致肯定:包括頭部在內,實際上全身的血流痕,都是身體傷口“直接接觸亞麻布所留下的”,它們具有“解剖學上完美無瑕的特徵”。 (註五)換句話說:這些血跡,都不是使用某種“工具”,進行塗抹或繪製,所留下的結果。 最早對這些血流痕進行觀察研究的著名西方學者,當然首推30年代著名的巴黎外科醫生巴貝特。他所取得的最大成就,就是從生理學和解剖學的角度,證明这些血流痕,在細節方面的完美和精確無誤的程度,已經遠非任何藝術家的想像力所能企及。此外,依靠辨別血跡的生理特徵,巴貝特告訴讀者很多他們肉眼所看不見的“隱藏的故事”。 比如,對比裹屍布男人前、後腦的血跡,我們會發現他後腦的出血,要比前額多很多。但前額的血流痕,其邊緣,卻比腦後的更清晰。(譬如左額上方,那一道“倒3“型的血流痕)這是為什麼呢?巴貝特指出:這是因為十字架上的受刑人,為了保持呼吸,必須不停地挺身仰頭所造成的。每一次仰頭,荊冠就會觸碰到十字架。荊刺也會反复、不停地刺戳他的頭顱,越扎越深,出血也不會停止。最終,大量的出血就和頭髮粘連成一片。 (註六) 而前額的出血,相對來說就比較緩慢。血流從靠近髮根的地方開始往下流淌,中途會因碰到額上的皺紋,或荊刺的阻礙,而出現略向左或向右側的偏離。同一處傷口的出血,會在底部形成凝結,並且漸漸增厚、變粗,最終干固。因此,前額部分的血流痕,其邊緣就特別鮮明,輪廓突出。巴貝特強調,像這種只有醫生才明白的血液凝結的生理學特徵(Physiology of Coagulation),一個藝術家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想像得到的。(註七) 人們或許還有發現:這些血流痕的顏色,有些特別鮮明,另一些則比較晦暗。這又是為什麼呢?這是否和出血時間的長短有關?還是另有別的原因? 巴貝特沒有特別解釋這個現象,但是後來的許多醫生和生理學家們都一致同意:這是因為人的頭顱頂端,動/靜脈血管的分佈極其豐富,(見左圖)如果某個傷口的位置,剛好位於一個動脈血管之上,那麼出血就會顏色呈鮮紅,但如果另一個傷口的位置,恰位於某根靜脈血管之上,則血流會呈暗紅色。美國弗州联邦政府律师法兰克.崔立比(Frank C.Tribbe)在他的書裡指出:(註八) “他们(译者按:指多位科学家,巴贝特;美国的犹太血液学家爱伦.爱德勒;法医弗雷德里克;和法医罗伯特.巴克林等)在观察之后得出一致的结论:额头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独特的特征,或动脉,或静脉,与荆棘所扎入之处的血管类型完全一致。他们指出:由于心脏的的脉动,动脉血从伤口快速涌出,极易于识别。相反的是,静脉的血更厚,血流更缓,更平稳,也更快凝固。而罗丹特博士的观察则更令人惊奇,他指出我们对人体动脉,静脉两套血液循环系统之间差异的认识,最初的发现乃是始于1593年,由安得里亚.凯斯皮洛最早提出。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明,裹尸布影像上秘藏的这些资讯,中世纪或更早前的一个艺术家或伪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以那道著名的“倒3”型血流痕來說(見右圖),它本來應該是垂直下落的,但什麼卻呈現這種獨特的彎曲路徑?而且為什麼它的邊緣,輪廓如此鮮明突出?一位有20多年裹屍布研究經驗的美國醫生吉爾伯特.拉沃伊博士 ( Dr.Gilbert.S.Lavoie), 曾經做過過數組有趣的類比試驗,結果他發現:沒有凝結的新鮮血漬,不會產生類似的效果。它們雖然可以被轉移到裹屍布上,但所形成的“血印”,邊緣卻相對模糊,暈散。遠不如這道“倒3”血痕那樣清晰。(註九) 要形成這樣的血痕,拉沃伊博士發現:必須是在出血之後,1.5-2小時的這個“最佳時間段”內。因為從人體釋出的血液,會在半小時之後,出現“血凝”和“血清”分离的現象。红血球會将淡黄色的血清释出,聚结在血凝块的周围。 ...
作者:Frank Xue 談到巨人,你可能首先想到的是一些科幻電影中的巨人,如電影《綠巨人》(Hulk)等。那部電影中的主角布鲁斯·班纳,因著一次的意外,遭到致命劑量的伽瑪射線的照射,再加上自己體內擁有改造的基因,這使得他在憤怒時,會變為一位擁有極奇高大身材和無窮力量的綠巨人 。然而,我們知道那電影只是虛構的,並非真實人物,只供娛樂、消遣而已。但是,在聖經的舊約里,有許多的地方卻記載了有關巨人的經文,其中第一次提到巨人的就是在創始記第六章。 新譯本: 「1 人在地上開始增多,又生養女兒的時候,2 神的眾子看見人的女子美麗,就隨意挑選,娶作妻子。3 耶和華說:“人既然是屬肉體的,我的靈就不永遠住在他裡面,但他的日子還有一百二十年。”4 在那些日子和以後的日子,有巨人在地上; 神的兒子和人的女子結合,就生了上古英武有名的人物。」(創6:1-4) 和合本: 「1 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女兒的時候, 2 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 3 耶和華說:「人既屬乎血氣,我的靈就不永遠住在他裏面;然而他的日子還可到一百二十年。」 4 那時候有偉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創6:1-4) 難道世上真的曾有巨人出現過?還是我們想太多了?如果真的曾有過巨人,他們又是從何而來?後來為何又消失了?以後還會出現嗎?今天,我們就一起從聖經的角度,來探討這個會讓你驚訝、又感覺有點神秘的話題。 在創世記第6章記載,“神的眾子看見人的女子美麗,就隨意挑選,娶作妻子。”,他們的結合就生出了上古英武有名的巨人。那時,「耶和華看見人在地上的罪惡很大,終日心裡思念的,盡都是邪惡的。」(創6:5)。於是,神吩咐挪亞建一艘方舟,來救挪亞一家和世上的要留餘種的生物。然後,神就用大洪水來毀滅了整個人類和所有的生物,除了方舟內的生物和挪亞一家之外。 到底是什麼樣的罪惡,大到神必須要用大洪水來毀滅整個人類和所有的生物? 難道祂不能只審判那一個犯罪的城市或國家,而無需毀滅整個人類嗎?我們今日所能想像到的最邪惡的罪,也不過就是殺人、淫亂和拜偶像等,難道這些罪會觸怒神到一個地步,祂必須要毀滅整個人類還有動物嗎?深思之下,應該不至於,因為這些罪也是我們今日每天都有人在犯的 。畢竟我們的神是滿有憐憫和恩典的神,祂也不輕易發怒,且有豐盛的慈愛和誠實。(出34:6)除非,當時的人類還有更邪惡的罪,是今日的我們所沒有想到的。難道當時的人類真的還有更邪惡的罪,以至於神必須要毀滅整個人類還有動物? 首先,讓我們看創世記6:1 – 4提到的“巨人”。這裡講到“神的眾子”隨意挑選個“人的女子”作為妻子,然後就生出“巨人”。“巨人”中文和合本翻譯成“偉人”;英文聖經King James Version翻譯成“Giants”;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 翻譯成“Nephilim”。希伯來原文也是“Nephilim”(註一),它的字根是“Naphal”,意思就是墮落。所以,根據這個字根的意思,“Nephilim”就是墮落者的意思。但由於墮落者的身材巨大,所以“Nephilim”也直接被翻譯成巨人(或涅法雷姆)(註二)。 我們說的巨人不是指超出正常人身高一兩尺而已,而是指至少10尺(3米)以上的身高(申3:11),手腳都有六個指頭(歷上20:6),並且擁有超乎正常人的力量(撒下21:16,歷上20:5)。那為什麼“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結合就生出“巨人”呢?“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又指的是什麼人呢? 目前,“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的解釋主要有兩種觀點。第一種解釋是“神的兒子們”指的是正直的塞特的子孫,“人的女子們”指的是邪惡的該隱的子孫。另外一種解釋就是,“神的兒子們”指的是墮落的天使,“人的女子們”指的就是當時世代的人類女性。那一種解釋是比較合乎聖經的呢?讓我們一起具體的查考、分析一下這兩種觀點。 首先,讓我們來看第一種解釋,我們暫且稱它為塞特理論。這種理論開始於主後3世紀左右,有位名稱為Sextus ...
本文刊載於 03-29-2016 的 charismanews 網站 原文網址:http://www.charismanews.com/opinion/56116-a-gateway-could-be-opened-when-the-temple-of-baal-is-erected-in-times-square 原文標題:A Gateway Could Be Opened When the Temple of Baal Is Erected in Times Square 原文作者:邁克爾·斯奈德 (Michael Snyder) 翻譯:心星 譯者前言: 在經過許多媒體陸續報導之後,“巴力聖殿” 在紐約市聳立的計劃已經被取消。然而展示巴力聖殿拱門的計劃還是照常在倫敦的特拉法加廣場隆重地進行。 原本的計劃是要在紐約時代廣場(Time Square)和倫敦特拉法加廣場 (Trafalgar Square)同步擴大慶祝展示巴力聖殿的拱門。 很令人訝異的是,美國的主要傳媒似乎都沒有把這個要在全美第一大城市- 紐約市,和全球重要金融中心倫敦市所舉辦的同步活動當成是重點新聞來進行深入專題報導。當您在網路上google 搜尋之後,就會發現美國的基督教媒體對於這個新聞熱衷的程度,與非基督教媒體的關注程度之差別真是天壤之別。 著名的基督教媒體,例如:The ...
The Pagan~Christian Connection Exposed Book Two . Truth vs. Tradition: The Heavyweight Battle of the Ages Chapter Four. Synchronize Your Babylonian Timepieces (2) (譯註:為了避免讀者誤解英文原著的意涵,末世先鋒編譯團隊將原書名”The Pagan~Christian Connection Exposed”的英文直接字面翻譯 “揭露異教與基督徒之關連 ”稍微修改為“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敬請讀者諒解。) 第二本書 真理對抗傳統:長久以來的巨大爭戰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 (2) 本文之原文書本封面 ...
In the book of “the Chronological Gospel” written by Biblical Chronicles Scholar Michael Rood, One of the main arguments is John 6: 4 “At that time the Jewish Passover was near. It was a fourth-centur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