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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靈裹屍布-影像眼睛上的兩枚彼拉多銅幣(三)

admin 6 月 25

 

作者:Frank Xue

在上期的部落格“都靈裹屍布-耶穌復活的真實性(二)”中, 藉著物理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博士,對都靈裹屍布上屍體姿態影像的分析,以及對裹屍布邊上所縫的那條長布帶紋路的解析,讓我們明白為什麼使徒約翰在空墳墓裡看見裹屍布就信了(約20:1-8)。

雖然,科學家們對於都靈裹屍布的實際年代還存在著許多的疑問,甚至1988年都靈裹屍布碳14的測試結果,將它視為是14世紀的產物。但是,這個測試結果,卻與許多科學家對都靈裹屍布所研究考察得出的結論相抵觸。其中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在裹屍布影像的眼睛上發現了兩枚鑄造於本丟·彼拉多年代的銅幣。

彼拉多銅幣的發現

首先發現裹屍布影像的眼睛上有東西的是,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STURP)的三位主要科3D裹尸布頭像上的兩個突出物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和他的兩位同伴。在1976年,他們使用先進的VP-8影像分析儀,對都靈裹屍布臉部的照片進行3D影像分析。結果,他們出乎意料的發現,在左右雙眼的眼瞼上面,分別有一個看似像紐扣大小形狀的物體,他們猜測可能是銅幣。後來經過仔細的分析研究,他們覺得有可能是公元30-31年本丟·彼拉多的銅幣(註一)。

後來,芝加哥洛約拉大學(Loyola University of Chicago)的神學教授弗朗西斯·費拉斯(Francis Filas S. J.),用1931年意大利攝影師恩瑞(Enrie)所拍攝都靈裹屍布的照片,在經過放大後,結果也發現在裹屍布影像的右邊眼瞼上,有一個突出的裹尸布影像右眼臉上刻有“UCAI”四個字母的銅幣紐扣狀物體。之後,他將這張照片交給一位叫邁克爾·馬克思(Michael Marx)的古幣專家鑒定。邁克爾得出的結論是,那是一枚鑄造於巴勒斯坦地區的羅馬古幣的影像。古幣上面刻有“UCAI”四個希臘字母,和一個如同牧羊人杖的圖案。他覺得那是一枚在公元29-31年間發行的彼拉多銅幣(註二)。

後來,弗朗西斯發表了自己的研究報告。他認為在裹屍布影像的右眼臉上的銅幣,刻有四個希臘字母“UCAI”。而這四個字母乃是古羅馬皇帝凱撒希臘文名字“TIBERIOU KAISAROS”,其中的四個字母“UKAI”。他相信“UCAI”乃是錯版的“UKAI”。因為希臘文的“K”和拉丁文的“C”的發音是相同的。所以,很有可能被弄錯了(註三)。

彼拉多銅幣的歷史

在本丟·彼拉多擔任猶大省省長時(公元26-36),在當時羅馬統治的猶太省,正統的猶太人拒絕使用印有羅馬皇帝頭像的錢幣,並視其為偶像。 為了適合猶太人使用錢幣,彼拉多就在耶路撒冷鑄造了另外一種稱為“萊普頓(Lepton)”銅幣,也就是我們所謂的“彼拉多銅幣”。這種銅幣主要是以青銅為原料。價值很低,面額也很小 。而且它做工非常粗糙,甚至在現代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中,發現有許多刻錯字母的銅幣。 (註四)

根據加拿大羅馬古幣研究專家吉恩-菲利普·方坦尼理(Jean-Philippe Fontanille) 的考三種彼拉多銅幣察,在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類型中,可以分為三種款式。第一種是鑄造於公元29年。銅幣正面刻有一把長柄勺(Simpulum),是羅馬祭司在他們的宗教儀式中,用來舀酒,並澆奠在動物的頭上。銅幣的背面刻有象徵豐收的三把麥穗,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S”,意為第16年。

第二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0年。它的正面刻有一個象徵的權柄和牧養的羅馬祭司權杖(Lituus)。它的背面是一個象徵勝利和能力的桂冠,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Z” ,意為第17年。

第三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1年。正反面所刻的圖案與第二款一樣,是權杖和桂冠。背面還刻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H”,意為第18年(註五)。

根據菲利普的研究和考古的發現,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1年發行的,鑄造地在耶路撒冷。銅幣的流通使用範圍除了在猶太省之外,還有在今日土耳其的安提亞哥也出土了這些銅幣的樣本。它離耶路撒冷將近有500公里。還有一些銅幣在約旦出土。這些出土的彼拉多銅幣意味著至少有10萬平方公里的流通範圍。

根據菲利普的推測,這些銅幣的流通使用期限至少有35年之久。因為在公元70年,羅馬軍隊攻佔耶路撒冷時所留下的建築廢墟中,曾出土過彼拉多銅幣。這顯然證明這些銅幣在那時期曾被使用過(註六)。

錯版彼拉多銅幣的證實

由於彼拉多銅幣的流通範圍廣,使用期限長,在過去幾十年裡,已經一些彼拉多銅幣被陸續挖掘出來。而首先證實弗朗西斯錯版彼拉多銅幣理論的,卻是一枚來自佐治亞州古幣收藏家比爾(Bill Yarbrough)的真實彼拉多銅幣。

弗朗西斯所收藏的那枚銅幣和裹尸布上的銅幣影像1979年10月,古幣收藏家比爾把自己收藏的一枚彼拉多銅幣當作禮物,送給了弗朗西斯。過了兩年,弗朗西斯將這枚銅幣交給了三位技術攝影專家,來高清攝影放大,並進行分析。同時,又由一位古幣專家邁克爾·馬克思(Michael Marx)進行鑒定。結果,他證實這枚銅幣,就是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2年間鑄造的,而且是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所拼錯的字母正是弗朗西斯在裹屍布銅幣影像上發現的“C”字母。

這個重大發現使弗朗西斯對這枚彼拉多銅幣,做了詳細的科學紀錄和公正。他還特別召開記者發佈會,來公佈這個重要發現。裹屍布上的銅幣影像和這枚彼拉多銅幣,不僅都有四個希臘字母“UCAI”,而且它們分佈的角度、順序、位置、和大小,都是一致的。同時,這兩枚銅幣正面都有同一個權杖圖案。裹屍布的銅幣影像和這枚彼拉多銅幣是如此相似,甚至弗朗西斯可以將它們重疊在一起,投射到投影屏幕上,如同一枚銅幣(註七)。

這枚彼拉多銅幣的發現,證實了彼拉多銅幣的確有錯版的存在。而且在1981年之後的一年中,弗朗西斯還發現了三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這足以證實弗朗西斯所看到的裹屍布銅幣影像,是一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

同時,在1982年,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教授愛倫和瑪利亞·溫格博士夫婦,使用先進的“影像重疊技術”(Polaroid Overlay Technique),對弗朗西斯所收藏的那枚彼拉多銅幣和裹屍布上右眼的銅幣影像,進行影像重疊分析。結果,他們發現兩者有74項共同點(Point of congruence),而且這枚真實的彼拉多銅幣,與右眼的銅幣影像幾乎是一模一樣。因此,愛倫博士相信這兩枚銅幣肯定是出於同一塊模板所製。

另外,愛倫博士還對裹屍布上左眼的銅幣影像和另一枚彼拉多銅幣進行了分析。結果顯示兩者有73項共同點。他證實裹屍布上左眼的銅幣是一枚鑄造於公元29年的彼拉多銅幣,又稱為“朱莉婭銅幣”,為的是紀念凱撒的母親在那年去世。 (註八)

後來,愛倫博士夫婦又將這些發現交給弗吉尼亞理工大學(Virginia Tech)羅伯特(Robert Haralick)教授,一位國際知名的電腦成像專家,讓他對愛倫博士夫婦的分析結果進行校對。羅伯特在鑒定後得出的結論是“這些證據肯定是支持性的證據”。他對於愛倫博士夫婦和弗朗西斯的發現,給予了的支持。(註九)

加拿大古幣專家菲利普, 在他的研究著作中也提到,彼拉多銅幣有很多的錯版,包括日期和皇帝名字拼錯的現象 。特別是公元30和31年鑄造的銅幣,它們的錯版最多(註十)。根據菲利普對裹屍布上銅幣影像的鑒定分析,他證實那是兩枚鑄造於公元30-31年的彼拉多銅幣。雖然他對銅幣影像上的字母,持有不同的意見(註十一),但從他、愛倫博士夫婦、和弗朗西斯的鑒定結果,可以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裹屍布上的確有兩枚鑄造與公元29-31年的彼拉多銅幣。

銅幣被放在死者眼睛上的考古發現

為什麼裹屍布所包裹的屍體眼睛上,會有兩枚銅幣呢?根據一位知名的猶太墳墓研究專家,耶路撒冷博物館主任(1980年)拉瑪尼(L.Y. Rahmani)的介紹,猶太人並沒有把銅幣放在死者眼睛上的習俗。對於這個觀點,愛倫博士也贊同(註十二)。

然而,愛倫博士認為,銅幣被放在死者眼睛上是偶爾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根據猶太人埋葬的習俗,死者被埋葬時有兩件事情必須確定。首先,死者的眼睛必須是閉著的。其次,死者的下巴必須是被綁緊關著的。如果死者死的時候,眼睛是開著的,那就需要用一個東西壓在死者的眼瞼上,以防止它被閉上後,又可能會睜開。因此,普遍的做法就是埋葬者從自己身上,拿出兩個小銅幣,放在死者的眼瞼上面。這種簡單的方法,早期的猶太人不可能不知道(註十三)。

耶穌在死後從十字架上被取下來時,很可能因為他身體的肌肉,突然從緊張狀態變為鬆弛,以至於他的雙眼又突然張開。因此,埋葬的人可能隨手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兩枚彼拉多銅幣,放在他的眼睛上,以防止他的雙眼再睜開。

雖然有些歷史學家不贊同愛倫博士的觀點,但是近代一些考古的發現卻讓人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根據1979年“聖經考古評論”(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雜誌報道,考古學家雷切爾(Rachel Hachlili)曾經在一個猶太人古墓裡,挖掘出兩枚希律·亞基帕一世(公元41-44年)年代的硬幣,而且這兩枚硬幣是在頭骨裡面。雷切爾在文章中提到,硬幣經常被放在死者的眼睛上,是外邦人習俗的蹤跡,來表示他們向他們的神明付錢,使死者可以過那位神明所守護的那條河(註十四)。這很顯然表明這兩枚硬幣是從死者的眼睛部位,掉落到頭骨裡面的。

此外,在1983年一份名為“聖經考古學家”(Biblical Archaeologist)雜誌夏季刊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考古學家雷切爾和基爾布魯(Ann Killebrew)在現今巴勒斯坦的耶利歌市,挖掘出在兩個頭骨中有古硬幣。還有在耶路撒冷地區的古墓裡,也找到了一些古硬幣(註十五)。

另外,考古學家茲維(Zvi Greenhut)在1992年,挖掘出一些收藏屍骨的罐子。在其中一個裝有女人屍骨的罐子裡,他發現了在頭骨裡有一枚來自公元42-43年(希律·亞基帕一世年代)的硬幣。雖然他覺得硬幣也有可能是從死者的口中,掉落到頭骨裡的,但他對於猶太人古墓裡所發現的這些硬幣,他覺得跟埋葬習俗有關(註十六)。

在耶穌的時代,硬幣被放在死者的眼睛上來防止它們睜開,這雖然不是猶太人常用的習俗。但是,藉著這些考古的發現,可以證實偶爾的確有這樣的行為,來防止死者的雙眼睜開。而都靈裹屍布上的兩枚彼拉多銅幣影像,也同樣證實了耶穌被埋葬時,有兩枚銅幣被放在他的雙眼上,以防止他的雙眼再睜開。

彼拉多銅幣的發現和都靈裹屍布上彼拉多銅幣影像的證實,表明了都靈裹屍布是來自於第一世紀的耶路撒冷。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1年間,在耶路撒冷鑄造的,而彼拉多在位執政是在公元26-36年,也只有十年。就算銅幣在彼拉多離位後,又流通了幾十年,也不能否定這塊裹屍布是第一世紀的產物。

寡婦的兩個小錢

在路加福音21:1-4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

寡婦的兩個小錢「1耶穌抬頭觀看,見財主把捐項投在庫裏, 2又見一個窮寡婦投了兩個小錢, 3就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這窮寡婦所投的比眾人還多; 4因為眾人都是自己有餘,拿出來投在捐項裏,但這寡婦是自己不足,把她一切養生的都投上了。」(路21:1-4)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兩千年前左右,因為耶穌稱讚寡婦所奉獻的兩個小錢,因此這個故事就成為聖經中眾所週知的故事之一。世人也因此才注意到這兩個小錢的存在。這兩個“小錢”的希臘原文是“Lepton”,也就是彼拉多銅幣。也只有彼拉多銅幣,猶太人才願意用來奉獻給神。其它刻有羅馬皇帝頭像的硬幣,都一概被他們視為偶像。

在兩千年後的今天,在都靈裹屍布的頭像眼睛上,居然發現了的兩枚彼拉多銅幣影像,也就是寡婦的兩個小錢。對照聖經的記載,我們相信這不是純粹巧合而已。它所隱藏的含義,實在是耐人尋味。對此,我們有以下幾點的看見。

首先,在路加福音21:1-4,還有馬可福音12:41-44,耶穌在稱讚完寡婦的兩個小錢之後,緊接著馬上就預言聖殿被毀,然後開始告訴人們祂再來時的預兆和相關的末世教導,也就是著名的“橄欖山講論(Mount Olive Disclosure)”。而且,耶穌在約翰福音2:19-22也說:「19你們拆毀這殿,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21但耶穌這話是以他的身體為殿。 22所以到他從死裏復活以後,門徒就想起他說過這話,便信了聖經和耶穌所說的。」。寡婦兩個小錢的故事 ,恰好在聖經中出現在聖殿被毀的預言和耶穌再來的預兆之前,並且在兩千年以後,在都靈裹屍布上又被發現,這實在是讓人驚訝!

其次,在裹屍布上所發現的其中一枚彼拉多銅幣是鑄造於公元30-31年。它的正面是一個像牧羊人的權杖圖案,背面是個桂冠。權杖代表的是權柄和牧養。正如啓示錄7:17所描述的:“「因為寶座中的羔羊必牧養他們,領他們到生命水的泉源… 」”,主耶穌要坐在祂的寶座上,帶著權柄來牧養祂的子民。而且,主耶穌也宣告自己是好牧人。所以,這個權杖非常貼切的預表了,耶穌再來時將會以大牧者和大君王的身份,來牧養祂的百姓。

桂冠代表的是得勝。它是由月桂的枝子和葉子編織成的一個圓形頭冠。在古希臘的體育比賽中,只有得勝者才被賦予桂冠作為得勝的冠冕。在啓示錄14:14提到:“我又觀看,見有一片白雲,雲上坐著一位好像人子,頭上戴著金冠冕,手裏拿著快鐮刀。”,這裡的“冠冕”,希臘原文是“Stephanos”,意指得勝的冠冕。它與馬太福音27:29所提到的用荊棘作的“冠冕”,是同一個字(註十七)。耶穌的一生全然勝過撒旦、罪、和世界的誘惑。所以,這個冠冕象徵著耶穌是得勝的君王,祂坐寶座是配得的。

最後,裹屍布上彼拉多銅幣的第三個意義,就是它預表基督的謙卑。彼拉多銅幣是當時最小價值的錢幣,如同我們現在的一分錢一樣,是卑微,無人看重的銅幣。但它卻是神所看重的,正如耶穌所說的“匠人所棄的石頭,已作了房角的頭塊石頭(馬可福音 12:10)”。在人看來卑微可棄的耶穌, 在神的眼中卻是最為貴重的。而寡婦這兩個微不足道的小錢,正好完美的詮釋了謙卑、卻極其榮耀的耶穌基督。

在這末後的時代,當我們越來越靠近主的再來時,神兒子的見證也會越來越明顯。祂會使許多的考古證據被顯明出來,好向世人作見證耶穌是神。將來會有許多的人因著這些證據,而得蒙拯救。但也會有許多的人在看到這些證據之後,還是拒絕接受耶穌的救恩。求神施恩憐憫!

參考

註一:John Jackson, et al., “The Three-Dimensional Image on Jesus’ Burial Cloth,” in Stevenson, K.E., ed., “Proceedings of The 1977 United States Conference of Research on The Shroud of Turin,” Holy Shroud Guild: Bronx NY, 1977, P.74-94, P.90-91.

註二:Mary & Alan Whanger, “The Shroud of Turin – An Adventure of Discovery”, Providence House Publishers, 1998, P.23-24.

註三:Mark Antonacci, “Resurrection of the Shroud: New Scientific, Medical, and Archeological Evidence”, M. Evans & Company, 2000, P.102-105.

註四:Jean-Philipe Fontanille & Sheldon Lee Gosling, “The Coins of Pontius Pilate”, Shangri La Publications Ltd, 2001, P.34-41.

註五:同上,P.43-55.

註六:同上,P.42.

註七:1981年9月1日,芝加哥洛約拉大學舉辦的新聞發佈會,所發表的新聞稿,名為“‘Missing link’ Coin of Pontius Pilate Proves Authenticity, Place of Origin, and Approximate Dating of The Shroud of Turin”,
http://holyshroudguild.org/media/ffilas.pdf

註八:Marc Borkan, “Ecce Homo? Science and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Turin Shroud,” 杜克大學科學技術和醫學雜誌, 1995 冬刊, Vol. X, No. 2, P.28-29

註九:Dr. Alan Whanger, “A Reply to Doubts Concerning the Coins Over the Eyes,” The Holy Shroud Guild Newsletter, Vol. 3, No. 56, 1997年12月, P.7

註十:Jean-Philipe Fontanille & Sheldon Lee Gosling, “The Coins of Pontius Pilate”, Shangri La Publications Ltd, 2001, P.68.

註十一:同上 P.92-95.

註十二:Aotonio Lombatti, “Doubts Concerning the Coins Over the Eyes”, British Society for the Turin Shroud Newsletter, #45, 1997, http://www.shroud.com/lombatti.htm

註十三:同上

註十四:Rachel Hachlili“Ancient Burial Customs Preserved in the Jericho Hills”,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 V.5, NO. 4, July/August 1979, P. 28-35

註十五:Rachel Hachlili and Ann Killebrew“Was the Coin-on-Eye Custom a Jewish Burial Practice in the Second Temple Period?”, The Biblical Archaeologist, Vol.46, No.3, summer 1983, P. 147-153

註十六:Zvi Greenhut, “Burial Cave of the Caiaphas Family”, 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 Vol. 18, NO. 5, September 1992, P. 29-36

註十七:Bible Hub 網上希臘字典:http://biblesuite.com/greek/473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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