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roud of Turin – Witness of Christ’s Suffering and Resurrection (1)
編輯:Frank Xue
從3月25日開始到4月2日,猶太人開始過他們的逾越節,來紀念神當年在埃及,藉著羔羊的血來拯救他們脫離死亡天使們的滅長子之災。同樣的,兩千年前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就成了逾越節的羔羊,流出寶血來洗淨人類的罪,救贖了我們的靈魂脫離死亡。
耶穌的受難與復活至今已將近兩千年,雖然曾親眼見證祂受死和復活的門徒們,都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但耶穌卻特意留下了一樣物品──祂的裹尸布,來作為祂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這塊裹尸布不僅記錄了耶穌被鞭打、折磨與被釘十字架的整個過程,更是將祂復活的那一刻也印在了上面。裹尸布上的耶穌3D圖像是科學家們至今無法解答的一個謎。以人類目前的科學技術,都無法仿製出同樣的效果。
今天,這塊裹屍布仍被存放在意大利北部的一座叫“都靈主教座堂” (Duomo di Torino)的教堂內,所以也被稱為“都靈裹屍布”。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具有爭議性的一塊裹屍布。一位名叫思項羽的學者,針對這塊裹尸布作了詳細的研究分析。以下是其中的一部分文章。他闡述了一些醫生、生理學家、物理學家、和驗屍官等,他們對耶穌裹尸布所作的科學性研究的報告和看法。以此,從科學的角度來驗證這塊裹尸布,就是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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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專題文章取自《都灵裹尸布 – 人类历史上最神奇的遗物》-思項羽)
耶穌所使用的裹屍布(Shroud)乃是一種“斜紋,三合一”高級亞麻布,(又稱“鯡魚骨編織法”的高級亞麻布)。 聖經記載,提供這個裹屍布的,乃是一個叫“約瑟”的富有者,他給耶穌的裹屍布,是非常昂貴的。
不是教會要科學家來研究裹屍布,是科學家們釘著天主教,追著要研究。 他們給教廷施加了很多的壓力。
(左圖:這是裹屍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 顯示右肋、手、腳三處以上大面積的積血。)
關於法國醫生皮爾·巴貝特(Pierre Barbet)——他的突出貢獻在於:首次將生理學,十字架刑罰,和都靈裹屍布上的特點,結合起來進行系統考察。 他在1936年所著,1953年在美國發表的先鋒型專著《一個醫生眼中的各各他山》對後世影響極其深遠。 在這部著作裡面,他最早從醫學的專業角度,肯定了裹屍布的真實性,同時也肯定上面的人物,就是耶穌。
我們這裡列舉幾個他最著名的研究成果:
因疼痛或痛苦所導致的皮膚出血症(hemorrhaging)解釋為什麼聖經裡面會記載耶穌“汗流如血”的現象。
裹屍布上的鞭傷的血跡痕,和羅馬帝國時所使用的特殊的皮鞭形狀完全吻合。 這種皮鞭叫“啞鈴鞭”(Flagrum)。 目的就是為了讓受刑人產生深度創傷。
裹屍布上證據,表明耶穌所受的鞭打,超過通常法定的數目(舊約律法,規定犯人被鞭打的數目,最多不得超過40下。右圖:耶穌背部受鞭打的傷痕)
裹屍布上鞭傷血痕的角度和方向的變化,顯示曾經同時有兩個行刑人,一高一矮,對耶穌實行鞭打。
聖經所記耶穌所戴之“荊棘的冠冕”,其實更像是一頂帽子,從四面八方扎進耶穌的頭部的各個部位。 而不僅僅是在頭頂上圍繞成一“圈”而已。
裹屍布上無數精確的,醫學的細節特徵,使得仿冒成為不可能。 而這樣的醫學知識,更不可能為人所知。
洛杉磯市政府停屍房的首席生理學家,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 MDJD)確認了後來一致公認的,裹屍布上男人的幾個非常重要血液病理考察結果:(原文省略)
“…首先是前額和後腦勺頂端,有眾多明顯可見的“冠狀型”小洞模樣的傷口。血液從這些小洞裡面滲透進前額的頭髮和皮膚裡面。同樣,在後腦皮膚的頂端,也有很多這樣被刺傷的小洞,好像一頂圓形的冠狀。但血液的流向,無論是前額,還是後腦勺上的,都是朝著下方。這就是說明血流乃是按照地球引力方向,自然地滲透到裹屍布里面去的。他的胸部下方有一個很大的血瘀,在右邊肺部的附近。同時血跡濃度也有明顯的變化,一部分的血與一部分從胸腔流出的液體,是導致了這種濃度變化的原因。沒有發現任何動脈血湧流而出時,所產生的那種噴射或四濺時所留下的痕跡。這同樣也說明胸腔底下的這一灘血乃是死後流出的。”
而羅伯特最後的結論是:
“在這個都靈裹屍布男人的案件當中,作為法醫和病理學家所獲得的資訊,都和一個人被釘十字架致死的情況有關,而且解剖所獲得的證據都支持這一點。法醫非常清楚:這 個形像被記載在裹屍布上的男人,生前經歷過手腕部和腳踝部的釘傷,他的頭部也有很多的小洞,背部有很多可以導致人失去知覺的鞭傷痕跡,在他死亡之後,他的胸腔部位,又有紮傷的創口並且從裡面流出血與類似水的體液。以上所有的這些資料,作為一個法醫和病理學家,我沒有道理不得出結論說:歷史上只有一個人曾經經歷過所有上面的這些事件,這個人就是耶穌基督。”
紐約洛克蘭德縣的首席醫學驗屍官,弗雷德里克·朱克比博士(Dr. Frederick T. Zugibe ,Chief Medical Examiner, Rockland County, New York)再次肯定裹屍布男人身上上那些眾多的傷口,釘痕,血流,和鞭痕,都依循一種自然的,生理和病理的規律,不僅有一定的“模式”(Pattern)而且都非常清晰,也非常精確(Precise)。 這樣的自然形成的傷口和血流的特徵,將各種人為,或偽造的可能性,給徹底否定了。 比如他在《裹屍布的男人入殮前曾經被清洗過》一文中論到鞭傷血跡時,他是這麼描述的:
裹屍布上所映印出的各種傷痕,說明裹屍布上的這個男人死前曾經受傷。 他的背部,有很多“小啞鈴型”狀的鞭痕(兩端深),血流順著左臂流下時,所形成的非常精確的溪流狀模式,前額上一道彎曲的血流痕跡,手掌後方一到非常精確的分叉狀的血流,以及祂腳踝後方的一小灘的瘀血。 研究這些血流所形成的樣式,再輔佐以紫外線攝影技術,這些傷痕的印跡,就更生動更準確了。 鞭傷的印跡顯示非常清晰的邊緣,那些保留完好,好像擦傷一樣大面積的鞭打印跡,也混合在其中。
一個非常奇特的現像是:幾乎所有那些接觸過裹屍布,並且進行過深入研究的醫學家,或法醫,幾乎無一例外,最終都相信裹屍布是真實的。 但在質疑裹屍布真實性的那些人當中,絕大部分卻完全沒有接觸過,或從事過第一手的研究。 有調查顯示:在那些對裹屍布進行過第一手調查研究的科學家或法醫裡面,(尤其是血液研究的科學家或學者),竟然有99%的人,後來都成了裹屍布真實性的堅定擁護者。
(上圖:這是畫家根據裹屍布上的面容比例,所畫的耶穌面容。)
(上圖:裹屍布上耶穌面容的還原:注意祂的額頭上的血跡,右邊眼角下的傷痕。 沒有一個死人,可以擁有像你此刻在祂臉上所看到那個表情:高貴,沉靜,慈愛,同時充滿完全的寬恕與平和。)
從技術角度來說,要想在一個寬1.1米,長4.4米的亞麻布上,印上這麼一個成年裸身男人的正面和背面,完全“底片”式的影像,幾乎就是一件“Mission Impossible”的事情。 因此我們目前所看到的所有復製品,要么僅有頭像部分,而沒有身體的部分,要么僅有身體的部分,而沒有頭像部分(除非分兩次“拼裝”)。 更談不上準確地表達出都靈裹屍布上所有這16大方面的特徵,它們分別是:
(1)血跡(2)釘痕(3)鞭傷(4)荊冠(5)十架(6)花粉(7)視覺(8)光點
(9)三D (10)體姿(11)面巾(12)底片(13)文字(14)銅幣(15)面容(16)影像
在所有上面所例舉到的這些“特徵”裡面,裹屍布上的血跡,顯然是最難以進行模仿的對象之一。 裹屍布上有大量的類似於血蹟的印跡或影映,被黑白攝影,彩色攝影,顯微攝影,以及後來的紅外線和紫外線攝影所證實。 80年代之後,不僅最先進的攝影儀器被使用,電腦影像分析和及合成軟件,也都紛紛被派上陣去。 因此,科學家們對裹屍布上人物血蹟的真偽、特性、乃至於血型和DNA的分析,都有了一個突破性飛躍。
(上圖:紅外線攝影所顯示的後腳跟的血跡)
“1976年,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學者,物理學家約翰·傑克森博士,艾力克·蔣伯博士,連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師,蓋爾·查特,彼得·舒馬赫幾個人,一起在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桑地亞科學實驗室。他們將都靈裹屍布的一張圖片,輸入到一個叫VP-8的電腦現象分析儀裡面進行解讀,然而使他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電腦分析系統出現了一個三維影像。原來,都靈裹屍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繪畫作品都完全不同,乃是被輸入了三維空間密碼的”
主人公彼得後來回憶說: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都靈裹屍布,在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然而產生的結果,卻和我過去使用V8分析儀處理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在這之前,和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結果了。只有都靈裹屍布,曾經產生過這種三度空間的影像。
(上圖:彼得的VP-8影像分析儀所得到的裹屍布3D圖片頭像)
任何其他的影像,依照彼得的對比測試,都沒有產生過類似的圖像。 不論是攝影也好,繪畫也好,彼得和其他的科學家們,進行過很多次對比的實驗,結果都沒有類似都靈裹屍布那樣的效果。 按照彼得的解釋,這是因為都靈裹屍布上所攜帶的“細節方面的信息量”,要遠遠地超過一般的黑白攝影或繪畫。 後者由於所攜帶的這些“細節方面的信息量”太少,就無法產生類似都靈裹屍布這樣的三維視覺圖像。
“我唯一能說的就是:裹屍布上的影像必須來著一個人的身體,他生前遭受過一如耶穌所遭受過的那種酷刑,然後,他像耶穌被人謀殺那樣被謀殺。我可以說:那個身體雖然不在了,但是那個影像卻留在了那裡。而且,我尊重許多調查所得出的結論,它們認為這個裹屍布的歷史,要遠比碳14測驗所得的結果古老得多。”
他接著又說:“因此, 都靈裹屍布幾乎完全不可能是出於人的製造,狡猾的密製,或偽造,任何一種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方法,沒有任何一種模式,沒有任何一種藝術家的技能,迄今為止為我們所知存在過的,可以製作出都靈裹屍布這樣圖像,產生出底片和攝影測距結果出來。我們所進行的攝影和攝影測距對比試驗,包括浮雕,繪畫,雕塑,蝕刻在內的很多種藝術手段,但它們都無法和都靈裹屍布相比。裹屍布上的影像,展示出黑白底片的某些特質,但也包括人體構架(譬如頭骨和人體內部)的形象,以及三維灰色數字圖像的密碼 。”(左图:奥都使用的软件所产出的裹尸布3D效果-正面)
一個合理的結論是:“仿造”裹屍布上的影像並不難,某種粗糙簡陋,外表上“形似“宏觀”的畫面,其實是可以被製作出來的。但最大難度,是在細小的“微觀”的層面,在“光子”領域裡,人類的所有的能力,都要捉襟見肘。裹屍布影像,那奇妙,深不可測,數字式精準,人手迄今無法模仿。
本納德·鮑爾(Bernard A. Power),2002年發表一篇題為《空氣中放射性能量漸變所產生的都靈裹屍布影像》的論文,這位美國太空中心的科學家,過去從未聽說過“都靈裹屍布”的,VP-8影像分析儀的發明人,在他那篇著名論文的結尾,用肯定的口氣告訴我們:
“都靈裹屍布,以我個人的意見和信仰來說,就是耶穌基督埋葬時的裹屍布。我無法用任何的手段來證明這一點。這樣的證據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然而,我卻可以證明哪些證據,不是真實的。”
1902年的法國科學院院士伊夫斯說過(大意)——裹屍布男人不是耶穌的可能性,千億分之一。
據約翰福音記載,約翰看到耶穌死後,一個羅馬的兵丁用矛扎他的“肋旁”,接下來約翰看到了什麼? 看到傷口有“血與水”流出來。
羅馬兵丁不過是要確認,耶穌已經死了。 他這麼一扎,就算耶穌還沒斷氣,也必定要死。 根據法醫的論述, 如果這個時候,耶穌還沒死的話,血會“噴濺”而出,不是慢慢流出,因為是動脈血。
人死後,紅血球會變成“Clot”,和血清(Serum)分離。 而19世紀之後,科學才發現這個事實。
在裹屍佈人物右肋盤的傷口部位,用紫外線攝影,的確可以發現血清的痕跡(肉眼是看不到的)。 而且血清的測試也呈現陽性。 這就證明,聖經記載和裹屍布完全吻合。
法國醫生皮爾·巴倍特證明了好幾個原先根本不為人知的,關於耶穌釘十字架的真實細節:
1. 耶穌手掌上釘痕的準確部位,是在位於手腕底部和前臂交接之處的一個叫“底斯托得空間”位置(space of Destot)。 而非傳統上所認為的掌心部。
2. 在這個部位上,因為沒有掌骨的障礙,因此釘子所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很容易就貫穿整個手掌。
3. 最重要的是,底斯托得空間才能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 不會出現掌心被撕裂的現象。
4. 由於釘子從這個部位穿過,導致腕骨和掌骨被撐開,這樣就破壞了手掌的中央神經 。 (Median Nerve)
5. 由於中央神經不僅僅是一個運動神經,同時也是感覺神經,因此裹屍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種極其疼痛的,可怕的酷刑。
6. 中央神經的破壞,導致裹屍布男人的大拇指向掌心內彎曲收縮。 加上人死之後出現的“屍僵”現象,導致我們目前所看到的裹屍布男人的左右手掌,都沒有大拇指,而只有四個指頭。
(上圖:上面的裹屍布男人的手部傷口照片顯示:傷口的部位不是位於掌心,而是腕肘的交接部附近。此外,左手疊於右手之上,似乎雙手的大拇指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上圖:腕部的橫截面,顯示釘子將會對中央神經造成破壞。因此十字架是一個最殘酷,而痛苦的刑罰。因為中央神經不僅是運動神經,同樣也是感覺神經)
巴倍特已經非常正確地指出了:對於任何一個中世紀的藝術家來說,一個沒有寸布遮羞的耶穌,已然是完全不可思議的,褻瀆的。 但是裹屍布上的男人,不僅全身赤裸,佈滿鞭痕。 他的手上的釘痕,還一反常態地位於一個和人們通常的理解都完全不同的位置。 而且最糟糕的地方在於:這個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而不是五個。 如果裹屍布的確是出於某個藝術家之手的話,他似乎犯了一個連小孩子都不可能犯的錯誤。 問題是:一個中世紀的偽造者,何必如此枉費周章,搞出這麼一個他那時代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仿冒品”?
(巴倍特同樣還證明了,裹屍布的男人,他 的雙腿是被一根釘子 ,橫貫而入的,而不是被分開,釘於十字架的兩側。)
皮爾·巴貝特在他的著 作(《一個醫生眼中的各各它山》第八章)裡面提到耶穌的死因,認為是和窒息有關:
“這個被定罪的人要避免窒息,唯一的方式就是以腳上的釘子為重心,將身體往上挺。要想放鬆身體由於手臂被釘而產生的拉力,以便使自己可以自由地呼吸和說話,他就不得不依靠腳掌釘子的支撐,向上挺身。這樣就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
這就是說,受刑人在十字架上,雙腳會一直有一個“彎曲–挺伸”“挺伸-彎曲”的重複動作。 一直到最後,當筋疲力盡無法再挺的時候,人就會因窒息而死亡。 當人們將他從十字架上釋放下來的時候,這種雙手向上伸展65度,雙腿弓起的僵硬姿勢,如果不花很大的力氣,是很難以使它們恢復自然狀態的。 顯然,安置耶穌身體的人,將他的雙手給扳了回來,安排成一種自然交叉的姿勢,置於肚臍的下方。 但是他們沒有試圖將耶穌頭頸和雙腿壓平,而是讓它們保持原始的,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弓起的體姿。
這種生理解剖學上的“精準”,使得裹屍布的男人的影像,無論科學家是使用繪畫透視原理,還是使用攝影的聚焦原理,或電腦的3D測距原理來測量,也無論從什麼角度,用什麼工具去測量,其結果都找不到任何不相兼容,自我矛盾的破綻之處。
三個教授確定裹屍佈人物的膝蓋和裹屍布之間的角度大約是25度。 並且以此為基礎,測量出裹屍佈人物的股骨、脛骨的長度比例。 他們的研究結果相當有趣,我在這裡將他們的一些結論摘錄如下:
(1)他的身高大約在1.75米左右
(2)脛骨(Tibia)大約長42.7厘米
(3)股骨(Femur)大約長50.9厘米
(4)將脛骨的長度除以股骨的長度,得出所謂人體測量學中“脛骨/股骨比”是83 + 3,他們將這個比例,和世界其他不同的人種的這個數據進行比較。 結論是:和他最接近的人種是“閃米特人種”(注:閃的後代)的83.7。
(上圖:裹屍布男人頭頂部正面和背面以及身體側面,有很多的創傷和血流痕。)
對這些血流痕蹟的研究,從法國的巴貝特醫生,到美國的猶太血液學家愛倫·愛德勒(Alan D. Adler),法醫弗雷德里克和法醫羅伯特·巴克林等多位科學家都一致確認:這些血跡來自裹屍布男人頭頂端,一個環狀的,尖銳的物體紮傷之後形成的眾多傷口。 血液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 其中一個最明顯的證據,乃是血液呈現鮮明的生理特徵。 美國弗吉尼亞州一位任職40年的聯邦政府律師法蘭克·崔立比(Frank C.Tribbe),在他所寫的“耶穌的畫像?”(Portrait Of Jesus?)一書裡面,是這麼描述的:
“他們(譯者按:指多位科學家)在觀察之後得出一致的結論: 額頭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獨特的特徵,或動脈,或靜脈,與荊棘所扎入之處的血管類型完全一致。他們指出:由於心臟的的脈動,動脈血從傷口快速湧出,極易於識別。相反的是,靜脈的血更厚,血流更緩,更平穩,也更快凝固。而羅丹特博士的觀察則更令人驚奇,他指出我們對人體動脈,靜脈兩套血液循環系統之間差異的認識,最初的發現乃是始於1593年,由安得里亞·凱斯皮洛最早提出 。因此這個事實再次說明,裹屍布影像上秘藏的這些資訊,中世紀或更早前的一個藝術家或偽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裹屍布荊棘、植物、與花粉的研究
愛倫·溫玖博士,2008年提交給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所舉辦的“都靈裹屍布國際研討會”的那篇論文中的一段敘述:
“裹屍布上的花卉圖像是細緻而準確的。在裹屍佈人物的右胸和肩膀的地方,在一個僅僅15厘米半徑的的範圍內,我們可以看到4個這樣的圖像。…”
其中一項非常重要的發明,是愛倫·溫玖博士的“圖像分光重疊”法,(polarized image overlay comparison)就是在電腦上,將不同的圖像,進行重疊,分析,對比它們各自相同點和不同點。 經過放大和強化處理之後的裹屍布某種花卉圖像,在和真花的圖像進行重疊對比之後,很快就能區別出它們是否屬於同一種植物? 用這樣的方法,瑪麗和愛倫一共在裹屍布上確認了28種的花卉影像!
著名的以色列荊棘“Gundelia tournefortii”的花粉,又一次被證實大量存在於裹屍佈內。 而且這種植物的開花季節也剛好是在這一段時間內(注:耶穌受難的時間)。它們的花粉不是被風攜帶到裹屍布上的,而是因為這些荊棘被直接放置在屍體四周的緣故 。
(引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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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以上的科學分析和考證,我們不僅可以相信這塊裹尸布是來自與耶穌時代的以色列,更是可以確定這布上的圖像就是主耶穌。裹尸布上的這個人所經受的酷刑和折磨,與聖經中所記載關於耶穌受難的記錄,是完全吻合。而布上的3D圖像很可能就是耶穌復活時,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大能和榮光,把祂的形象以超自然的方法印在了裹尸布裡面,作為祂復活的見證,是人類可能無法測透的。這再次證實這塊都靈裹尸布就是主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備註:除了耶穌的裹尸布外,耶穌的空墳墓也是主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請看耶穌空墳墓的考古發現。
參考
http://en.wikipedia.org/wiki/Shroud_of_Turin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3169291&page=111